殷执感觉到秦念平稳的气息,殷执大掌掌控她的细腰,身体更加贴合他一些,他偏头轻轻在她耳边喊了她两声,她嘤嘤嘤的回了下,很不满,似床气。
以这段时间跟她同床共枕的经验,殷执明白,一般这种情况她是真的睡着了。
她要不回答,气息更重,还有似有似无的细鼾声,那绝对装睡。
她自己怕是不知道她睡着,气息很稳,是绵延的,能让人安睡的,不是细细鼾声。
殷执头枕在手臂上,单臂揽着在他怀里的秦念,他借床头灯微光,仔细的看她。
她的睫毛真长又浓密,鼻子小巧精致,嘴唇柔软。
唯一不足的,她还化了妆,浓妆。
真想替她把这层厚厚的妆写下来,看看厚妆掩藏下是一张怎样的小脸。
尽管她化妆了他也能想象到素颜的她,模样是多么美好,干净。
还是更想看,最真实的她。
在医院这段时间她都十分警惕,每晚都要在洗漱室待许久。
他的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心里按理道:
——小丫头,迟早我会知道你是谁。
——不急,我们慢慢来。
殷执看着看着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秦念微噘的软唇上。
他深眸一吸,低头吻了上去,来回撵转,不敢太用力,怕吵醒她。
越吻越空虚,到底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又念念不舍的轻轻在她微噘的唇瓣儿咬了下,
一阵,殷执薄唇从她软唇挪开,暗自骂了一声,起身到往浴室走。
片刻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在整理露营的东西。
殷澜忽然跑到秦念面前,盯着她看了会,“念念,你嘴唇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
“怎么了吗?”秦念摸了摸嘴。
“有点肿。”好学生殷澜说。
秦念早上卸了昨晚的妆,重新上妆的时候,确实感觉嘴唇有点肿。
“可能是吃什么过敏了吧?”好几次了,大半天的样子就会自动好了。
司唐搬了一箱食材到他的越野车上,冲殷执挑了挑眉,还意味深长的冲他笑了笑。
那眼神,那笑,大概只有两个大男人懂吧。
殷执对于司唐慢慢嘲笑地眼神,视而不见,继续拿东西。
司唐不可思议的‘啧’了声,嘴边的笑深了又深。
殷执现在这脸皮可以啊,换做以前他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他,他还不瞬间拉脸。
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
“司唐哥,你笑什么?”司唐的笑避开了所有人的眼睛,唯独没逃过殷澜的眼,她小跑到司唐跟前认真的问。
“我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看错了。小孩眼神不好。”司唐一板正经的拍了拍殷澜的小脑袋。
“”殷澜。
露营分工合理,殷执和殷父搭帐篷。
于音容跟家里的阿姨分食材。
殷澜觉得捡柴很有趣,跟在司唐身后跟条小尾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