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盯着殷执手背上的大小不一的红点感叹,“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没办法谁叫我们是苦命鸳鸯。”殷执接话。
“”秦念。
殷执放下秦念的裤管,“好了,今晚别洗澡了,不要碰冷水。”
“哦。”秦念刚回答,人被殷执抱起,秦念潜意识一双手搂住殷执的脖子,惊声问他,“干嘛?”
“你想我干嘛?”殷执酌一丝玩味问她。
“我什么也没想好么!”秦念瞪他,就他一天到晚想法多。
殷执笑了笑,“哦。别多想,抱你去洗漱。”
“”秦念。
秦念洗漱完毕,要换睡衣,殷执抱她去更衣室。
“你不许跟来。”秦念把更衣室门关上,上了锁。
“哦,你自己可以吗?不行我帮你。”殷执高大的身躯斜靠在更衣室门边的墙面上,摸了摸高挺的鼻梁。
“可以,不需要!”秦念在里面回。
殷执在外听着秦念强烈反对的声音,抿笑。
秦念从更衣室出来,殷执弯身抱她,放到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掖了掖,又在秦念的唇上重重一吻,“走了。”
“哦。”秦念垂眸低声回。
“舍不得我走?”殷执笑问,嗓音忍耐,“那也要走啊,你家别墅区离我住的酒店太远,再不走明早约了你爸晨跑就要食言了。”
“???”就老秦,还能跟殷执约晨跑,开玩笑吧。
“我主动约他的。”殷执如实道。
“”好吧。
隔会,秦念以为已经走的人,又折回到了她的床前,“你不是走了吗?”干嘛又回来了。
殷执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外套衣领,在她面前晃了晃,“衣服。”
秦念捂住被子催他,“赶紧走啦你。”
殷执低笑。
之后再无没动静,秦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房间四下空空如也,只有阳台那边的窗帘微微晃动。
是真的走了。
次日,秦韫茂特意晚起,并不打算晨跑。
用早餐的时间,却不见秦念在餐厅。
“i呢?”他在主位坐下,问管家。
管家在一旁回,“i一早便去礼仪房了,都跪了两个小时了。”
秦韫茂哼了一声,没再作声。
没什么胃口,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匆匆完事。
秦韫茂路过礼仪房,假装不经意往里瞥了眼,秦念当真跪地上的,跟昨晚一样背脊挺直。
秦韫茂气得甩手,几大步往玄关处走,上班去,眼不见心不烦。
老管家跟在身后,叹了叹声说道,“秦董,您别怪我多嘴。i这次是铁了心,空调都没开,这大冬天的得有多冷。父女俩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恨,到时i有个好歹,心疼的还不是您。”
秦韫茂没任何表态,他便出了门,探不清他的想法。
秦念连续跪在礼仪房几天后,接到一条老秦的信息:
【小王八羔子,别跪了,我们父女俩好好谈一谈。】
秦念看了眼老秦发来的地址。
松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