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找我推销驱鬼符的人不是你吗?”
顾清明眨了眨眼，歪头瞧着小道士，昨天还驱鬼符桃木剑了解一下，今天就视钱财乃身外之物了?
“……”
小道士哑然。
空气都似乎安静了片刻，许久之后，小道士选择转移话题，咧嘴一笑，道，“这样吧，贫道先做个自我介绍，贫道道号纯阳子，乃真阳观掌门……”
“自璇玑真人死后，真阳观不是早因为弟子散尽，门中无人就闭观了么?”
沈墨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的道。
“那他这个掌门怎么来的?”
顾清明满脸疑惑。
“谁知道?”
沈墨不屑的笑了笑，满是嘲讽。
听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捅刀，小道士气的浑身发抖，咬紧了牙关，“谁说门中无人?贫道不是人吗?”
“所以真阳观就你一个人了?”
顾清明一脸惊奇。
“……”
小道士气的牙痒痒的，脸都憋的通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是这样……
“难怪你能当掌门。”
顾清明恍然大悟。
小道士只觉得心口被插了一刀。
“看来真阳观也不过如此。”
沈墨又接着顾清明的话头往下说道，这下子，小道士还真是被扎的千疮百孔，差点吐血了，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每一句都能这么准确的扎在他心里去?
“贫道是璇玑真人的亲传弟子好不好?”
小道士忍不住大声的喊道，说完，他又没有底气的弱弱的嘀咕着道，“虽然我拜师没几天璇玑真人就死了……”
顾清明，“……”
沈墨，“……”
“不过，这并不影响贫道的技术水平！”
小道士抬头挺胸，自信满满的道。
顾清明没有搭理小道士，扭头就望向沈墨，然后问道，“这算不算是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