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10分钟，麻雀终于放弃，它深深地瞧了莫栖一眼，煽动翅膀离开了。
绿豆般小眼睛，竟让莫栖产生一种“我是渣男”错觉。
在这期间，同学和老师几乎没有注意到莫栖与麻雀交流。如果是平时，上课时候又开窗又玩麻雀，肯定会有人关注一下，看来“凝视”技能不仅可以将万人迷光环全部集中在一个个体身上，还能适当地起到隐蔽作用，不过隐蔽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
尽管对麻雀感觉很抱歉，莫栖还是将“凝视”用在各种物品上试验技能。
桌椅板凳等非生命体不管盯多久，脑子里把它们想象成倾国倾城大美人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窗外花草树木倒是有点用，可没有麻雀那么明显，若不是一株向日葵违背生物本能不看太阳努力扭过来看他，莫栖险些忽略技能对植物影响。
“凝视”技能会作用于生命体或者是具备感情个体，而它效果也与该个体拥有感情有关。像生物本能大于情感动植物，它们情感值可能只有5，那么这5就会全部给他。
至于人类这样情感复杂生物就难说了，有些人就算深爱他人也不会轻易妥协，有些人则是愿意付出。
不管怎样，这终究是个玩弄人心技能，莫栖并不是特别喜欢。
试出技能效果用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时廖儒学信息也到了。
廖儒学：手机充电了吗？已收到宣传部长消息，具体情况和照片发给你，看看哪个是你客户想找人。
廖儒学做事认真，打听一个人，他竟然发了一张表格过来，上面列清了柯小晞这学期与人发生摩擦，并在一些信息后面备注“宣传部长道听途说，没找到切实证据，参考性不高”等建议。
这个表格看下来实在太方便了，一些不重要小事情可以直接忽略不计，直接看廖儒学着重标红三个人就可以。
第一个叫向琬思，是校内播音员，长得漂亮，成绩好，是公认校花。她本人与柯小晞没有丝毫接触，是柯小晞单方面嫉妒她，到处散播向琬思谣言，说人家上大学前交过好几个男朋友，还堕过胎。不过这些谣言对向琬思本人没有任何影响，毕竟没人信这话。
廖儒学也备注向琬思本人并不认识柯小晞，大概也不清楚这些不实传言。
第二个叫阮红豆，是社会科学学院学生，大一，与柯小晞男友郭明征同在一个社团，参加社团活动时两人比较亲密，柯小晞曾去找阮红豆对峙，还打了她一耳光。
第三个叫齐巧燕，与柯小晞同班，为人低调朴素，成绩也不错，是柯小晞这一次奖学金竞争对手。这位和柯小晞恩怨可不是一星半点，她曾经向学校举报柯小晞校园霸凌她，由于证据不足，辅导员也只是调解处理。
而过了几天，柯小晞又举报齐巧燕上学期替其他女生跑了八百米体能测试，违反学校规定，收到一个警告处分，从此无缘奖学金。
一同发来还有几张照片，各自备注了姓名。
莫栖一一看过照片，才发现上午替别人上课时给他递纸条解围女生竟然是向琬思，学校校花。
这位校花很出名，莫栖身边不少男生暗恋她，莫栖虽然没见过向琬思，但也听人说过她没有男朋友，没想到这样女生竟然主动向他示好，这万人迷光环效果太强了。
莫栖摸了把脸，他自知长得不差，也不排斥利用颜值招揽客人多赚点钱，不过魅力也没大到这个程度。
结合柯小晞四条朋友圈，奖学金、被人举报、发现一个秘密、咎由自取，似乎都指向了齐巧燕，莫栖决定重点调查她，当然余下两个人也不能忽略。
看着标注细致表格，莫栖苦笑一下，廖儒学太用心了，这个人情必须还。
想到廖儒学种种贴心表现都是因他无意识地释放技能，莫栖又觉得有些愧疚。
他想了想，忍着心疼回消息：谢谢会长，我晚上请你吃饭吧，吃大餐。
廖儒学：算了吧，到时候我吃，你在一旁露出肉疼表情反倒没办法尽兴，多帮我干点活就好。
莫栖：后天我会去作品展。
廖儒学：今天晚上也要来帮忙。
莫栖：好。
回复过廖儒学，莫栖又给高励发了消息：今天帮你上课时候，校花坐在我前面。
高励：校花，哪个校花？向琬思吗？你运气也太好了！
莫栖：是她，你们是一个大课班级，有没有群？
高励：有群，但是没实名制，谁知道哪个是她。
莫栖：拉我进群。
高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做梦了。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邀请莫栖进群。
莫栖头像原本是随手拍书，他进群后将头像换成自己照片，并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上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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