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戚han时毫不犹豫的点头。
如此一来，郁暖更怀疑他的身份了，他跟慎王到底什么关系？
“可以，不过我还是会按照咱们原定的时间去府城，到时候你让那位杜大夫来见我吧。”郁暖颔首，没有拒绝。
医者父母心，她又不是石头人，当然愿意有人将这种方法推广出去了。有慎王府出面，肯定比她这个没名气的小医女来得更快，影响也会更大。
戚han时也点头，顿了顿又道：“你放心，此事不会埋没了你的付出。”
郁暖惊了，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件事还会给她正个名什么的吗？
“呵呵，这个无关紧要，能让更多人免于天花的侵害，也算是功德一件，相信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的。”郁暖发现，自己利用这个莫须有的师父可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戚han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郁姑娘的师父是何方神医？”
郁暖没料到他会忽然问起这个，差点噎住，紧急之下随口道：“我师父常年隐居深山，外人都不认识他，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嗯，这个谎言真是越来越圆满了，以后不管谁来问都是天衣无缝的说辞啊！
郁暖有些自得，她真是个小机灵鬼儿，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借口来。
可戚han时看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浓浓的探究，仿佛一点也不信她说的话。
戚han时知道，他现在不管怎么问，郁暖也不可能说真话，索性暂时将这事放着，以后日子还长，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知道她这一身本事到底怎么来的。
……
沈尧也兴致极高的问了许多预防天花的问题，郁暖以为他只是好奇，所以就挑了些简单的原理说了。
当然，跟她和戚han时说的是比不上的，因为她知道戚han时的目的，所以刻意说的很详细。
戚han时和沈尧又在郁家待了两天，确定梁小树没事了才离开。
而郁暖这次也借着梁小树得天花的事，给村民们科普了接种牛痘的事。
得知李大山两口子当初照顾虎子就是因为郁暖给接种了牛痘，所以才没有被传染，村民们顿时心动了。
“那个，暖丫头啊，你说的那个什么牛痘，多少银子一个啊？”不明就里的村民关心的还是价格问题。
郁暖微微一笑：“大娘，要不了多少银子，都是乡里乡亲的，每个人十文钱就行。”
原本她想着不收钱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因为有的人就是这样，你真心为他好，他可能会觉得你别有所图，要是你反过来按流程办事，他反倒会安心些。
比如这些村民，如果她给接种牛痘真的不收钱的话，看着吧，肯定会有一部分人私下说她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之类的。
那人得了郁暖的准话，顿时放下心来。
十文钱一个人，一般家庭都付得起，就算人口多的家庭，也可以选择先让身体差的接种，回头有钱了再给家里免疫力好的补上。
因为有了接种这件事，郁暖又开始忙碌起来，连续三天都在给符合接种条件的村民们接种。
郁家院子里闹哄哄的，吴氏和小吴氏负责烧水给针头消毒，吴晴则坐在郁暖身边收钱兼记账。
算算已经接种的人数，郁暖擦了擦手，长出一口气，总算给这些都种上牛痘疫苗了。剩下为数不多的，要么是已经过了接种的最佳时间，要么就是家里不宽裕的。
“姑娘，喝水。”吴晴递了一杯水给郁暖。
第131章蒋兰相邀
郁暖谢过，接过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