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羞布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扯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杜立业眸光一暗,老脸憋得通红,一声怒吼,“放肆!”
杜聪再次上前,“江小姐,请问你们北边那边的家教就是如此吗?目无尊长?”
展柔不惧杜立业的怒火,反而走到沙发旁,翩然落座,“我师承我爷爷,我爷爷是老中医,我和他学了不少本领,自然能看得出来杜哥哥父亲的问题,还有,这位小哥哥,做人不要太阴暗,不要动不动问候别人的父母,不礼貌,你就不怕我能治好困扰你多年的——”
展柔故意停顿,目光在杜聪的某个部位一闪而过。
杜聪神情惧骇,她居然看出来他——
杜博仁后悔进来之前没提醒雪儿说话低调点,这丫头性子直,在他面前,她直来直去,他都接受,但他父亲不行。
他及时打圆场,“爸,雪儿有两把刷子,她擅长望闻问切,傍晚的时候给我号脉了,还给我开了点花草茶和泻火的凉茶,要不让雪儿给你看一看腿?”
杜立业本来一肚子的火,听到展柔能看腿,脸色更差,“是你告诉她,我腿脚不好?”
杜博仁知道他爸生性多疑,立即摇头,“来之前,我什么都没透露。”
“不用了,她这么年轻,我这腿多少名医看过也没什么用,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
展柔嗤笑一声,“杜老先生的阅历摆在这里,该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我能治好你的腿呢?”
杜立业不上当,“我只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儿子突然带个小姑娘过来说能治好我的腿,你说我信还是不信?”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信不信都行,反正我带了银针,杜哥哥要是想让我给你试一下,我这边没有问题,毕竟我收了杜哥哥送我的绿宝石项链。”
展柔又把球给踢了回去。
杜立业被展柔气得咳嗽了几声,杜聪连忙上前,替他轻轻按摩后背,还端茶倒水。
“爸,你就让雪儿给你试一试,不管行不行,你现在腿都是这样,万一可以呢?万一您这边有感觉了——”
杜博仁不想错过绝佳机会,苦口婆心地劝。
杜立业思考良久,把擦嘴的毛巾丢到茶几上,“那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只有这一次机会,另外我儿子送给你的弥勒佛金黄金雕件,还有你脖子上的绿宝石项链,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过了今晚,请你以后不要和再和博仁来往,否则别怪老朽翻脸无情。”
杜立业看人向来很准,然而眼前的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你说她有城府,她面上带着笑,但她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不偿命。
让人看不穿,一时间,杜立业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却又没法确认,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古里古怪的小丫头?
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呵,就他会开条件?
展柔打了一个哈欠,故意歪靠着沙发背,“那若是我能治好您的腿呢?”
“什么意思?!”
杜家三个大男人俱是一震,杜博仁疾步冲到展柔面前,握住她的手腕,“雪儿,你真的能治好我父亲的腿?让他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天热,大家注意防暑,这俩天新闻看得揪心,有郑州的读者吗?你们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