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语初搬回了江家,眼不见心不烦。另一边潘丽则堂而皇之地搬进了谢宅。
江语初对此毫无波澜,她已经看透了,对于谢君林,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他们仅有一纸婚约,离了婚之后,他们什么也不是。
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了八年,他们结婚纪念日这一天,谢君林为了彰显自己好男人的形象,硬是要举办宴会。
江语初只觉得恶心,但为了孩子的安全,她还是答应了。
宴会不到一半,她就嫌吵,躲在二楼了。
却不料在书房外偷听到了谢君林和人别的聊天,说得是销售禁药的事。
江语初有些慌,本来想悄声离开的,却被突然出来的谢君林发现了。
后来,争执间,谢君林把江语初掐死了,还为了隐藏罪过,强迫江语初吃了药。
之后借口不想让妻子被解剖,便草率下葬,瞒过了所有人。
之后不到一年,他便娶了潘丽进门,而对于江语初的子女则爱答不理,有时候想起,也是为了折磨他们。
尤其是谢星檐,当知道他是别人的种后,就没给过好脸色。
等谢星檐长大后,为了拴住对方,谢君林就想逼他联姻,这样对方就只能在自己的掌控下生活了。
对方如他所愿出了国,却没有按他预想的发展,对方摆脱了他的控制。
他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栽在谢星檐手上。
在谢君林眼里,利益大于一切,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在利益面前,都不值一提。
而潘丽,一直觉得谢君林就是她的全世界,就算对方提出和江语初在一起,她也没想过是对方的不对。
潘丽的爱太过病态,所以能原谅对方的所有。
但谢星檐不是,他说:“你觉得他值得,但我不觉得。他把我的全世界毁了,你知道被被人说是没妈养的的滋味吗?你不知道!你儿子却是经常这样说我。所以你还奢望我原谅他?”
潘丽闻言久久没有回话。
“所以我还是那个答案,一切等明天的庭审吧。相信法官会给个公正的结果的。”谢星檐站起身,系好西装扣子,“陈衡,送客。”说完就离开了。
“好的。”陈衡应了声,然后看着潘丽,难得对老板的事插手,“潘女士,你们在一家团聚的时候,老板只能在异国他乡的学校拼搏,有时候生病了都没个人关心照顾。这些你儿子承担过吗?”
陈衡大学时认识的谢星檐,对他的家事也是了解的。
让他印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