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娃娃。”还在生气的五条家主错愕:“娃娃?”“对。”“这关娃娃什么事情?”问完的同时他脑海里浮现他突然问妖怪的事情,瞬间他的不解串联起来,怪不得他突然想要调查妖怪的事情,原来是因为这样。他沉思着。“我挂了。”“等等。”本就没有动作的五条悟继续维持着听电话的姿势。“妖怪的事情你是必须要知道吗?”“对。”“那就让田家那个老头给你说吧。”他这句话一出,五条悟眼里的寒意更甚,“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明白他是在说什么的五条家主开口:“你要是不做一些让我觉得为难的事情,我也不会这样。”五条悟沉默着。五条家主知道他性子,叹息声传来,随后道:“好了,我知道了。”顿了顿又道:“不过田家的那老头知道的应该不多,你随便听听就行。到时候我亲自跟你说。”五条悟这次直接挂断了电话。不在像刚刚那样。五条家主听着嘟嘟嘟的声音,放下手机,垂下眼帘开始思索起。田纲吉和田秋原看着五条悟挂断了电话。刚刚他们都没有错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田纲吉开口:“五条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五条悟摇头,“没事。”田秋原瞥他一眼,不太满意,但为了自家孙子,还是说:“你还要不要知道了?”“要。”田秋原这就讲了起来。原来咒术师跟除妖师是势不两立的,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竞争关系,而且还是恶劣竞争。然后几年前,咒术师和除妖师进行了一场比赛,比赛的结果将决定谁能留下来。而结果现在也已经显而易见,自然是咒术师赢了。至于怎么赢的,外行人都不太知道。倒是从那场比赛之后,除妖师的人就都消失了。五条悟听完,蹙起眉头。田纲吉这时也开口:“爷爷,他们为什么要竞争?又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比赛出现?为什么不能一起呢?”他对这些不是特别的理解。田秋原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毕竟爷爷是外行人,对于他们的想法爷爷也不懂。”其实他有一些懂的。好比afia,谁都想争个第一,争完第一之后,就想着合并。都是野心。只不过他不理解的是,咒术师想让除妖师彻底消失,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给自己帮忙。田秋原噘着嘴,要是这样的话,那夏目哥哥是不是就不能出现呀。五条悟开口:“田爷爷,您只知道这些吗?”“对,更深层次的事情你还是问你们家人去吧。”毕竟他是门外汉。就算他不说,五条悟已经这样想了。他甚至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出发回去,好好问一问。其实他有些不理解的是,这件事情他从未知晓过,甚至是有意瞒他。这一点就更奇怪了。田纲吉眨巴几下眼,看向五条悟。五条悟要说什么的时候,楼下传来奈奈的声音。原来奈奈已经准备好了晚饭,现在是喊他们下去吃晚饭。五条悟咽回要说的话,转而改口:“先吃饭。”田纲吉也要下床跟他们一起去,虽然刚刚他吃了白粥,但也想活动活动,今天在床上躺一天了。要是能蹭点儿好吃的就更好了。田秋原想抱着他,但他却坚持要自己走。他也不强求,就这样慢慢悠悠的下楼。到楼下,奈奈看着出现的田纲吉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甚至还笑得更深些。田纲吉去到餐桌旁就瞧见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放了一份蛋羹,眼睛刷一下子冒起亮晶晶的星星来,开心喊着:“妈妈。”更是直接过去抱住她的腿,一个劲儿的喊着。奈奈微微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啦,你坐那儿慢慢吃,不要吃太快了。”田纲吉重重点头:“嗯。”颠颠的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向他们显摆自己的蛋羹。田秋原和五条悟看他可爱模样,纷纷露出笑容来。等吃过饭,田纲吉揉着自己的肚子懒洋洋的咸鱼躺,他这下是彻底吃饱了。再给他好吃的,他也吃不下了。当然他也已经心满意足,他不贪心。五条悟这时候开口:“田爷爷,您什么时候回去?”田秋原斜看他一眼,“做什么?”“我跟您一起回去。”一听这话,还悠哉的田纲吉一下子悠哉不了,“五条哥哥?”五条悟柔声说:“我有事要回家一趟,很快就会回来。”尽管他这么说,但纲吉还是有一些不开心,却没有要再拦的意思。田秋原道:“晚上就回去。”这次他过来是因为知道田纲吉生病,现在他已经好了,他就不能再继续待着了。毕竟他来的时候可没有交代好。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去做。“我跟您一起。”五条悟简单决定好了。田纲吉也想跟着一起去,但明天还要去幼稚园,只能对五条悟说:“那五条哥哥,你要快点回来。”“好。”五条悟打算问完事情就回来,并没有准备在那里多待。之后他们又待了一会儿,等田纲吉睡着后,才走。路上,田秋原和五条悟相对无言。但也只安静一会儿,田秋原开口问着:“那个娃娃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问这件事的主要目的是因为田纲吉。五条悟也知晓,所以便安他心说着:“还没有进展,但很快就会有了。”他这么说,田秋原就信,他不认为他会撒谎。之后又是一路安静。深夜,田纲吉睡梦里。田纲吉看着眼前的太宰治,纳闷的问出他清醒时问出的有关于咒术师和除妖师的问题。听着这耳熟的问题,太宰治开口:“他们之间应该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什么事情呀?”“我也不知道。”田纲吉丧了下来,但很快又打起精神的说道:“等五条哥哥回来了,我再问五条哥哥,他那个时候应该知道了。”“等我知道了,我过来告诉你。”“好。”太宰治应完,看着他无忧无虑的脸庞,垂下眼帘,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的问:“你突然生病,是因为你被吓到了吗?”“嗯?”田纲吉奇怪看他,“我什么时候被吓到了?”太宰治道:“你之前不是说你勇敢的从吉娃娃身边走过了吗?”“是啊是啊。”田纲吉又开始得意。“所以你因为它被吓到了。”这下田纲吉懂了,立刻反驳:“才不是这样,是我睡觉不老实,着凉了。”“我觉得你是被吓到了。不然你平常睡觉也不老实,怎么就单单那一天着凉?”田纲吉得意的神情消失,看向他说:“我不是被吓到了。你不要胡说!”太宰治不打算翻篇,“我认为你就是因为你口中说的那个太哥哥非要强求你做事情,所以你被吓到,所以你才生病了。”田纲吉猛地站起来,大大的眼睛瞪得溜圆,不满看他,“不是这样。还有不许你说的太哥哥,太哥哥才没有强求我。”“我说的是实话。”田纲吉否认着:“不是!”“是。”“不是!”纲吉气鼓鼓跟他说着相反的话。太宰治说了会儿,就住嘴了,可表情还是觉得就是那样。田纲吉不开心说着:“亏你和太哥哥长得还有一些像,但你跟太哥哥一点都不一样。”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了的孩子气说了句:“你坏!”“我哪里坏?”“你说太哥哥。”“可我认为我说的是事实。”田纲吉声音越来越高:“我都说不是了。”眼眶也有些被气红。“你是不是害怕狗?”田纲吉承认:“是。”“那是不是他强求你走过你害怕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