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虞以为薄权会接住他的,毕竟他的男朋友一直都很靠谱。
但没想到——
薄权非但不捞他,还跟着他一起倾斜。他倒在了地毯上,而对方则压在了他身上。
喻虞有几秒的懵,察觉到落在耳垂上的亲吻有转移的趋势,他连忙说:“薄权,别弄倒画架。”
连眼风也没往那边扫一下,薄权说:“不会弄倒的。”
喻虞又继续说:“薄权,你觉得那个架子漂亮不?”
薄权脑袋埋在喻虞的颈脖侧。
想干嘛就干嘛。
“你看一眼!”喻虞再一次伸手推人。
见喻虞接二连三的提起画架,薄权终于抬头往那边扫了一眼,“宝贝新买的画架?真好看。”
夸赞是夸赞,从语气听来也挺走心的。
但正是因为走心,才让喻虞惊愕。
那个画架不是他的,是薄拳拳的。显然,大权并没有认出来。所以这也跟医生说的一样,不同人格之间不一定会共享记忆。
喻虞还在懵,而那头薄权却迫不及待开始享受宵夜了。
两人倒在铺开的小地毯上,从正上方的视觉往下看,身形高大的男生几乎将底下的人全部笼罩,亮堂堂的白炽灯光落下,照得下头那两条探出来的纤细小腿愈发雪白。
某个时刻,那只搭在地毯上的小细腿猛的乱蹬,像是被掐住命脉以后引起的本能刺激,原本铺得平整地毯起了皱褶。
客厅里的安静早已不复存在,有谁在低低的喘。息着。
“宝贝,我能不能。。。。。。”后面的声音逐渐压低,话似乎化在了喉间,也似乎只是声音很小,小到只容两人听见。
“不行!”喻虞听得明明白白,也感受得明明白白。
薄权用挺直的鼻梁蹭了蹭面前人的喉结,然后不满足的张口。
微微锋利的犬齿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那块小小的骨头,每次接触,危机与过分亲密的感觉都让喻虞不由颤栗。
“为什么不行?”薄权声音里透出贪婪。
喻虞慌忙找了个理由,“明天我一二节还有课。”
他可听说了,那啥啥是非常疼,这种疼痛在双方都是新手的情况下,能直接来个超级加倍。
而且就凭抵着他的那个大家伙,喻虞觉得到时候薄权很可能把他直接弄死。
这就很让人害怕了。
这个理由在薄权看来,似乎不仅不是理由,还带着某种暗示。
“所以说,只要早上一二节没课就可以了。”薄权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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