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打了好久，直到傍晚才从里面出来，两人看上去都很狼狈，但至少郁结在心里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了。
陈牧云去冲澡了。
陈牧云在淋浴下发呆，水哗啦啦的打在肌肤上，最后溅落，打在地板上，打着旋顺着下水道流走了。
他再也见不到小恶灵了吗，难道他们之间的回忆都是假的？
——
下午的训练室，他们打的筋疲力尽，但酣畅淋漓，没力气的躺在地上休息。
“你怎么会和我们在同一个游戏啊”陈牧云先开口了。
“呵，这明明是我专门给小猫咪设计的副本，本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进入，我们会在那个副本里幸福的生活，然后结婚！而且那个副本也有助于小猫咪的身体，我他妈连婚房都设计好了！这是一个单人副本，但不知道你是怎么滚进来的，直接把我设计的程序弄崩了，搞成了多人副本！还自动给我匹配了游戏玩家，但我当时也已经进入游戏了，也不能修复程序，只能临时随便给你们分配任务和规则！”
“临时加的啊？不严谨吧？”陈牧云被陈沐阳的怨气冲昏了头脑。
“你还要严谨？！我是来结婚的，又不是来玩游戏的，我恨不得马上就把你们踢出去！”
陈沐云第一次见他哥说这么多话，忍不住继续往下问“那你怎么不踢？”
“说了我在游戏里，权限也没有这么多，剩下的都被系统接手了，结果我抽到的也是“外来者””
“奥，我懂，记忆没了对吧”他也讨厌这个规则。“那小恶灵呢，他是什么？”
“他？他就是我设计的一个数据，是用来保护幺儿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之间的记忆”
“记忆？我没有设计，那个角色都是临时加的，我怎么可能会设计你和他的记忆？”
“那我们之间的记忆是什么，我们相处的时候我总感觉很熟悉，就像是以前亲身经历过一样”
“。。。错觉吧，别想了”陈沐阳没多说，似乎是不想让陈牧云想起什么。
“哦，那小恶灵不也是鬼吗，他可以来到现实世界吗”他总感觉小恶灵很熟悉，想把人留在身边，他以前肯定和小恶灵认识。
“不行，他虽然是鬼，但不算是真正的鬼，只是我制作的一团数据，并不能来到现实世界”
陈牧云似乎因为这个问题生气了。“当你建立起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就是真实的了，小恶灵他并不是一团数据，他是真实存在的”
陈沐阳也没多做纠缠“那你可以尝试在游戏世界里用专门的容器把他装起来，然后再带到现实世界或者是和世界boss做交易，但这两项现在看起来都不成立”
说完话陈沐阳翻身站起来打开门出去了，独留陈牧云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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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云从浴室里出来也去看了看沈青白。
他一在门上，朝里问“他怎么还没有醒啊”
“你是没事干吗，很吵耳朵，可以滚出去吗，顺便把门关上”大哥的嫌弃都写在脸上了。
陈牧云识趣的关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