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选择了宋部?‘’肖彻疑感的问。
“”何录沉默了几秒,淡淡道,“没有什么好选择的,我是正常人,根本就不喜欢同性。”
“”这句话的信服度确实很低,肖彻不再重问。
“我要去退房了,你回酒店吧,以后有事情可以再联系我。”
“你会换手机号码吗?”
“会到时候会把新的发给你。”
肖彻这才放心,尽管知道何录不会接受他,但能够和这个人保持联系,也是好的。那段失去的时间,浑浑噩益的用工作填满,再也不想经历了,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他如今算得上是自食其果,他再也不会去伤害何录,虽然这种珍视来得太迟。
等待了七年的时间,要说这一瞬间就完全故弃,那是不可能的,但和在医院里遇见的时候相比较,此刻的亲情多过了爱情,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没有血缘关系却也难以割舍。
“嗯。”肖彻没有继续让何录接受自己的好意。
字间里空荡的有些冷,肖彻走上前,抱住何录,“让我以这种感情,拥抱你最后一次吧。”
“”
只是简单的拥抱,肖彻就松开了他。
对于宋祁。肖彻更多的是不满,这么一个作风粗鲁脾气暴躁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何录,不过知道了何录谁都没有选择,他也不希望让何录再为难。
最起码两个人还能保持联系,不是形同陌路。
肖彻在房间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何录停顿了好一会,身体倚靠在墙壁边,全身脱力般,像是怕站立不稳。
用手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把那本日记,从杂物里拿出来,泛黄的纸张,散发着一股老旧的味道,那个时候的他有写日记的习惯,每件事情不论大小都会记录在里面。当然,每天的日记都会出现一个名字,那就是肖彻。
[今天天气不错,下班回家看到路边有卖盆栽的,就买了一盆,将它放在阳台上,学间多些很色会更建康,阿彻也说很好看,明天再遇见了还买一盆放在房间里。]
[学习了新的菜式,还怕肖彻会不喜欢,不过他没有挑食,和平时一样吃完了。]
[雨下得太突然了,来公司的时候忘记带伞,今天公司门口堵了不少的人,阿彻给我发了短信,让我等他来接我,他过来的时候门口有不少人都看着他,有人问这我不是我的弟弟,我不想回答。]
[周末时间过得太快了,明天阿彻要去上课,我也要工作。好想能和阿彻多待一会,不过每天都能够看到,也没什么好不知足的或许以后就不能有这样的日子了。]
[不知道阿初有没有谈恋爱,最近回家总是很迟,我问过他,他说没有,他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但我抑制不住自己脑海里乱想,我只有他。]
何录看着上面属于自己的字迹,却又陌生的感情,从一开始他就不该逾越。
何录把垃圾播放在自己的面前,将这本日记一张一张的撕碎,之前留着是因为对那段记忆摸糊不清,他都记起来了,这本日记确实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里面不像是日记倒更像是围绕着肖彻而写的心情。
换做是现在的他。可能一个星期就坚持不下去了,他对于感情的执着,减少了很多。
纸张似乎是有些朽了,撕起来毫不费力,明明是厚厚的一本,以为会耗责很久的时,不到十分钟就都成为了碎片,对每一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也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脑海里却时不时的漂浮起一些话,过去的我不知道,但未来的我希望能够知道。何录将垃圾整理好。和之前放在门边的一起带下去,该找房东退房了,时间都到了下午三点,快得不易察觉。
房东在一楼,何录找到他,说明了来意。
“你弟弟今天有来帮你搬东西吗?”房东随口一问。
“什么?“何录纳闷的问。
“就是有一次你感冒,他急急忙忙的过来找我开门,我还以为的出了什么大事,你这个弟第对你倒是很好啊。”
“嗯。”好像身边的一切都和宋祁关联上了,更想要离开令人熟悉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