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店小二看到一个八十老叟翻窗而出的举动都觉得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记住了和那个老叟一道的两人的模样,寻思着这些人既然是一起的,说不定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连京城里的酒楼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其他地方。
潇湘剑客魏子云先是充当了一番替金虹剑扬名的工具人,现在又不得不与巡防司一道对京城的安保操碎了心。
霍凌霄却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
一来六扇门的金九龄这人好面子得很,要想保住他的六扇门第一高手,同时也是破案好手的名号,就必须在此时尽心竭力——
他是遭到了怀疑不错,但既然他想做好面子功夫,霍凌霄和朱棠商定后也觉得应该成全他,把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给用上。
如果现在在天牢内的上官飞燕能看得到这一幕的话,作为在被送进去关押之前还写完了防骗指南的被剥削者,她想必会跟金九龄很有共同话题的。
二来,既然和陆小凤已经达成了交易,她便可以趁机解决几个来搞风搞雨的,正好做个警戒。
三来,朱棠已经将消息公布了出去,为金虹剑择主的论剑之会不放在京城内,而是放在西山,一部分江湖游侠大可以不进入京城,照样可以参与此番盛事。
也不是人人都有在京城里消费的能力的。
这便又减少了一部分可能在京中作乱的人。
只不过这一道敕令中,还有一条令人无法忽视的消息。
西山之会,朱棠将会御驾亲往,以免为金虹剑选了个并不足够服众,更不足以令赠剑之仙神满意的主人。
“陛下三思,”随侍在朱棠身边的王安一张老脸上写满了忧心之色,“御驾前往实在是太过危险了。那些个江湖人舞刀弄枪的,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慎打到陛下的面前,万一其中再藏着个刺客,就实在不太妙了。”
朱棠靠着窗边站着,对王安的说辞不置可否。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王安手上的动作,那是一种难以克制住情绪或者说是习惯的抖动,现在被他强行抑制着,却还是显得与他神情上的忧虑有些不符。
朱棠没露出分毫的情绪波澜来,即便听出王安此人的担心里,反而还藏着一种怂恿的意味。
“刺客?”他冷笑了一声,“你当朕不知道若是比剑的台上是天下最顶尖的剑客交手,如魏卿那些个习练剑术的人,恐怕会直接前去围观吗,但朕身边又不是没有只为朕的安危考虑的死士。”
王安当然知道,起码在朱棠身边的七星塘飞鱼堡的鱼家兄弟就是这样的死士。
“再者说了,王安你随侍多年,看到有刺客难道不会挡在朕的身前不成?”
王安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朱棠给抬头劝阻了,“你不必多说了,朕心意已定,既然金虹剑是上天所赠,朕又要将它送给有缘人,那便合当有苍天庇佑。”
他的语气实在很像是越被人阻挠,越是要这么做的叛逆。
“朕倒要看看,谁敢如此逆天而行!”
王安退了下去,在他合上房门消失的时候,朱棠脸上的“叛逆”忽然就消退了下去,变成了一派深思。
“王安七岁净身入宫,但如今五-->>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