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发？”霍衍反问。
常予恩垂下手，面无表情看着霍衍。
空气诡异安静了几秒。
霍衍心虚躲过对视，“你不是说赢场小比赛而已，不想在微博上普天同庆？”
178岁男孩心思很好猜。
纵使我私底下高兴死了，但我表面要装得云淡风轻。
常予恩说：“不发跟比赛有关，就正常拍照。”
霍衍悟了，他大概理解常予恩说是哪种照，就各种摆pose九宫格，可这不是小女孩儿吗？
他霍宇直衍从没拍过，这要是别人，他早嘲讽回去了。
但他没有嘲讽，而是犹疑道：“我不会拍。”
“我给你拍，行了吧。”常予恩看出霍衍不愿意，还是硬抓着人出门。
出了门，傍晚风吹得柳条徐徐飘摇。
霍衍一面对镜头就自动严肃，他平常留给镜头最多也是这种面无表情酷脸。
不知道以为他刚揍完人。
常予恩无奈：“你要笑啊。”
某人不仅不会笑，语气还挺理直气壮。“没有好笑事你让我笑，就硬笑？”
常予恩抿了抿嘴，看着镜头里构图，他是蹲着拍，镜头里霍衍腿有两米那么长，头顶晚霞温柔漂亮，不适合走酷帅风，他咳咳嗓子，弄出迄今为止从来没有过嗓音，“霍衍哥哥，看镜头啦。”
霍衍愣住，随即闷头一笑。
常予恩瞬间抓拍了无数张。
“手插裤兜，靠着树。”
“双手撑在椅子上，看我。笑。”
“霍衍哥哥，笑。”
常予恩指哪儿打哪儿，给霍衍拍了很多照片。
等霍衍拍他时，因为模特本人比较上道，所以只花了很小一段时间。
最后常予恩把照片发给霍衍，有幸见证了大型真香现场。
霍衍看到照片后很满意，他打开自拍视角，从背后搂着常予恩搞了个偷袭：“来，我们合照一个。”
常予恩刚抬头他就咔嚓了。
照片里是霍衍笑得最傻一次，常予恩被他搂得紧紧，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