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可是跟我说了,就算我们所有人一起上都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但我还是真不信。
今天,我姜尘,就要第一个弑神看看,到底传说的神明到底有何能耐。”
下一秒,他身上的气势猛然拔高,场外的观众此刻不难看出先前双方的那数百次交锋也仅仅只是在试探对方的能力罢了,而眼下才是双方真正开始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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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多的人则是在为姜尘所言四下低语揣测。
“我有一剑,不知神明大人是否能接得下。”
轶听着不由暗暗挑眉,脸上的淡笑也是更甚,盯着姜尘双手举过头顶的剑身笑道:“你们所学习到的功法技巧不过是前人用过不知道多少岁月的残次品,以你现在使用的这招你们剑殿传承武学,我接不接得住尚且不说,但我是真的看不起你。
所有的功法绝学不是你自己的,所有的武器宝具也不是你自己的,通通都只是你从别人身上扒下来,或是去人家祖坟里刨的。
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站在别人的肩膀上耀武扬威罢了。
只此一点,不思进取的你连站在与我同等身边人的机会都没有。”
“呵。是吗?”
姜尘冷笑,当下他倒是对轶的话半点都没有要听下去的意思,他心里唯独只想着要将轶如何斩下在场中。
战场中的环境变得越发恐怖焦灼了起来,单是场外观众所能看到的便是有无数好似锐利罡风的剑气在姜尘身周萦绕久久不息。
光是一眼,剑殿老祖便已知晓姜尘所施展的绝学到底是什么。
“开天剑技。”剑殿老祖目光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微微呢喃着。
而他周遭之人更是一个个瞪大惶恐的眼睛死死盯着场中的在缓缓使出这一剑的姜尘,想要将他拆穿吃透。
要知道此方世界修剑之人不修金身法相,维修剑法剑阵以及肉身,更是以剑道上的境界,出类拔群者更是能以剑道上的境界横扫一众修为与他相当,甚至略高一筹的修士。
而眼前他们所观察到的,明眼人都能看出姜尘周身所蕴含的剑道之境便已然远超如今天下剑修中心中最高的剑域之境。
那些冲天的剑气罡风单单是只刮过他们面前的防御结界便已经深深留下道道锐利且触目惊心的豁口,并且所有之前面前才恢复如初的防御结界现阶段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减。
而在他们视线之下,此刻站在场中还在用普通的剑招抵挡肆虐而来的剑气的轶,这一刻仿佛真的就如同一只蝼蚁等着被上方的姜尘一击斩杀在此。
但这些终究是这些观众心中所不成立的猜想,有过先前的震惊,他们现在可不会相信轶就会这么轻轻松松任由别人拿捏。
脸上看不出任何着急之色,他们倒是在轶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戏谑和跃跃欲试,就连武神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震惊,反而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端坐于战场一角静静观看。
果然,就见轶随手又弹开几道剑气,一边随手挽动着手上用金属规则创建的普通精铁剑,一这才淡笑着开口:“剑,功于巧,非于重。巧于心,是谓利器。精于重,是谓杀器。
先有一师,笑谈顽徒,谈学艺不精,却不谈劣徒玩世不恭,不思进取。
我虽然不太会用剑,但练剑之人不走旁人之路的道理我还是懂的,纵使我学艺不精,我也有自创一招半式,不知道你是不是能接得住。”
正在凝聚剑息的姜尘闻言微微拧了拧眉,不过也依旧笑谈回道:“那就请神明大赐教,好让小人看看你我之间的剑法差距在何处。”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这一招准备的时间是在是太长了,光是这对话的几息时间,换做是别处,别人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反倒是对轶,他有十足的信心确定轶一定会等他准备。
果然,下一秒轶便如了他的愿,突然向前大跨一步,微微沉下身时又收剑入鞘,将剑撇于腰间,左手握住剑柄做出收剑入鞘的拔剑姿势。
在所有人误以为轶要用拔剑对抗姜尘的剑招时,就听轶缓缓低语,霎时间也有一股强悍的气息自轶身体周遭爆发开来,就像是一股劲风卷起龙卷,瞬间便将身边来自姜尘的剑锋之息击退开了,在轶身边形成百丈,独有微风席卷尘烟的真空地带。
“演武,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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