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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
昊天的的嘴唇微动。
他好像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在他的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拼命的告诉他——“不对，这是不对的！”
“你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耳边的低语渐渐的变得有些微怒了起来。
“我不知道！！！”
仿佛下意识一般，一个话语直接从昊天的口中脱口而出。
“你不知道！！！”
浓烈的窒息感瞬间席卷昊天的大脑。
他感觉自己在这一瞬间就仿佛要在这个世界之上消失了一般。
“我在问你一遍……”
“诸神和人类到底该不该杀！！！”
昊天的视线渐渐的开始模糊。
身体之上不断向着他的大脑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激烈预警声。
潜意识中却不断的告知着他，哪怕是他从这个世界上所消失，这个答案也不该被他所改变，那就是……
“不该！！！”
“世界没有权利来决定诸神的死亡，正如诸神没有权利来决定人类的死亡！！！”
炙热的火焰在昊天的手心点燃，刺激着他的大脑。
大脑的片刻清醒，他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模糊的人影最终嘶吼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该！！！”
一声大吼，吼破了无尽的黑暗，吼破了数不尽的虚无。
“什么！！！”
大脑的窒息感在慢慢的消失，那个模糊的人影也是在瞬间扭曲成了无尽的虚无。
外界的虚无空间之中，昊天“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而在他的身体之上正惨绕着无数数不清的触手，这些触手正在不停的吸取着昊天体内的权柄。
右手之上一阵阵的火焰开始燃烧，那是来自天帝剑的力量，那是人族气运的力量。
“你居然能够挣脱天心的拷问，这不可能！！！”
昊天的头顶，一张扭曲的面容开始浮现，正是世界意识的实体化。
“身为神明的我当然不可能挣脱天心的拷问，但是我可不仅仅是一个神明！”
“我还是一个人，神中之人！！！”
天帝剑举过头顶，人道纹路在剑刃之上浮现，无尽的光芒也将这片空间照得透亮。
“来战！！！”
昊天大吼着，冲上了天空。
在获得胜利之前，他要一直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
“既然你不愿意成为我的一部分，那么你就给我去死吧！”
……
“那道光芒……”
无尽的黑暗之下，一缕缕残识微微得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