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是完全明白了。
难怪李若思一大早急匆匆的把自己拖到这里，而且还一路之上，各种大献殷勤。
弄了半天，就是要把自己当免费的劳动力，替别人按摩？
真是个销售鬼才呀，不服都不行！
陈飞很想直接甩脸，然后转身走人。
但转念又一想，来都来了，总不能不顾及李若思的脸面。
就算不给李若思面子，好歹也得看在沈香薇的面子。
毕竟那么大的公司，如果今天弄不到订单，实在是丢脸的很。
就在陈飞心里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
被李若思刚才一番言论吸引过来的人，纷纷开口质疑，“真的假的，这小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顶级理疗师的样子。”
“该不会是你们公司里随随便便挑出来演戏的吧？”。。
“这种套路我们见的多了，谁会上当啊！”
“就是就是，人家别的展台只要体验都会送礼品的，你们这儿真是够寒酸。”
“摆了张破床，弄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想糊弄人啊……”
来这里参加展会的，除了各个企业的人以外，相当大一部分都是闲着没事来凑热闹的大爷大妈们。
毕竟通常这种地方都会有免费体验，甚至还有免费礼品拿。
如今围在展台前的，有六成以上都是这种人。
一个个交头接耳，纷纷表达着自己的质疑和不满。
李若思有点头疼，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创意竟然在一开始就遇阻。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旁边的陈飞看不过去了。
站出来直接伸手指着刚才提出质疑的那个大妈，“我说这位大姐，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对方都已经五十多了，将近六十的样子。
被陈飞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当众喊了一声大姐，顿时就有点心花怒放的意思。
本能地对陈飞产生了点好感。
笑着回应，“小伙子，你说说看？”
李若思顿时就迷了。
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