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也只能咬着牙上了。他将球拍换到左手,认真非常地做出了外旋发球的姿势。“咦?”锖兔有些意外,银色的眼睛亮了一下,他顺了顺切原的毛,“这个发球好像是赤也前段时间练习的。”切原点了点头,想到前段时间苦练后去单挑皇帝的结果,顿时枯萎了:“是啊,但是对副部长完全没有用……”锖兔对切原发动了一个被动技能虎摸,安慰道:“如果什么招数都能对付弦一郎的话,那现在副部长的位置早就换人坐了。”“况且,赤也已经很厉害了呢。”来自大家长的夸奖对于切原还是很受用的,他叉着腰,重新支楞起来了:“那当然,我可是二年级的王牌选手切原赤也啊!”这种吵闹并不能影响场内的两人。无论是富冈义勇还是越前,在一开始就没有丝毫试探对方实力底线的想法,每一球都快的吓人,而且还在不断提速,让第一次看网球比赛的龙崎樱乃担惊受怕的。刚才那个叫佐佐部的人可是受伤了啊。不过这种担忧的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场内的比赛结束了。越前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最后的那一球,他连边都没有碰到,在落在脚边后,直接擦着他的手腕飞向铁丝网。高速旋转的球砸在铁丝网上发出不小的声音,且并没有停止旋转,而是直接给球网穿了个洞,就这样,球落在场地外的地上还弹了两下。那些年柳掉的头发不能把网打穿不配成为正选的标准论立海拆迁办的正式成立相比立海大的习以为常,越前少年露出了震惊的猫脸,满脑子都是:[怪不得老头子要我回日本,原来日本的网球水准这么高!]越前宅。看着颜色书刊的某位大叔打了个喷嚏,喃喃自语道:“不会是青少年在想我吧?”随后,揉了揉鼻子随意地将手指在身上擦了擦,勾着敲钟的钟杵的脚晃荡两下,钟的声音顿时在空寂的寺庙中回响。他又将地上的书籍翻了个页后,就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喷嚏抛之脑后了。归还了球拍,富冈义勇没有第一时间穿上外套,而是失落地抱着饮料。锖兔也不着急,过去把呆愣的越前少年拉了起来:“你是叫越前吧?我听和赤也说,你是叫这个名字。”“怎么样,越前君,你毕业后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立海大?”越前看着他,沉默良久,压着帽檐的他撇开头:“我今年国中一年级。”——不是国小生了。锖兔没有表示呢,切原就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国中一年级?噗哈哈哈哈——我和义勇国小五年级就已经这么高了好嘛。”被嘲笑身高的越前抬头,怒视笑的头都快掉了海带君,然而注意到自己仰视的视角后,抿唇,酸了。但不得不说,他挺羡慕嫉妒切原的身高的,这种说话总是要仰视别人的感觉并不美妙。国中了啊,锖兔拍了拍戴帽子的小朋友:“你现在是青学的?”他目光的瞥向紧张起来的龙崎教练,直接光明正大地问道,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越前摇了摇头:“还不是,转学手续还在办理。”“那要不要来我们立海大?”此话一出,越前还没来及说话,龙崎教练就说话了:“不行!”
越前看向有点眼熟的龙崎教练,目光疑惑,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这人身份的他又转过头,就听见锖兔严肃地说道:“无论在哪个学校,只要你有天赋有实力,一年级成为正选并不难,但是如果去青学,你必须要做好一年不拿球拍的准备。”就算不来立海大,无论哪个学校都好,只要不去青学。虽然越前天赋和实力都不错,但是锖兔并不觉得仅凭这一人就能威胁到立海大的王者地位。这可是冰帝那位已经升入高中第三年的部长可都没做到的事啊。“什么?”越前瞪圆了眼睛,这下也不淡定了,看向突然安静的龙崎教练。龙崎教练撇开头,默认了。这是根本没办法否认的事实。[那个老头子!]越前捏紧了手,决定待会回家先揍他一顿再说。越前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朝着三人说道:“这件事我会考虑的。”锖兔点了点头,最后看着龙崎教练,银色的眼睛中有一闪而逝的锋锐:“龙崎教练,祝青学在都大会有个好成绩。”既然一直将曾经的荣誉披挂于身上,就别到时候连都大会都过不去啊。转过学的锖兔清晰地认识到一件事,至少在他离开之前,那时候青学每一个人都是在荣誉堆砌的台子上睡大觉,殊不知,这一觉太长,以至于青学和她早已成为笑话了却还沉浸在美好但过时的旧梦中。遵循传统,对于青学来说就好比自己给自己带上枷锁,只会不进反退。锖兔没有多说什么了,帮富冈义勇分担了一部分饮料的重量后就领着人走了。他不是很想看到这样的孩子在青学那种地方被埋没,但是提醒已经提醒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怎么选择就看那孩子自己了。他不由得想到一年级的手冢。如果不是青学,如果不是大和部长,如果手冢自己不是那种古板守旧的人,早就已经不止现在这样了吧。他摇了摇头,轻轻叹息,这都是别人的选择,他是不能干涉的。而此时正听切原说之前发生的事情经过的锖兔也并不知道,因为他的话,后来越前宅好生闹了一阵。锖兔微眯起眼睛,看到富冈义勇右手手背上的一小片红肿痕迹,见没有大碍,方才松了口气。他给了切原后脑勺一巴掌,严厉批评:“你应该先帮义勇,无论如何,伙伴才是最重要的!”“知、知道了啦!”捂着头顶新鲜出炉的包的切原委屈地道。“不过这次的恶魔化就不罚你了,毕竟是对方挑衅在先。”锖兔熟练地顺毛。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教训方针针对切原一直是非常有用的。果然此话一出,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就眼神亮晶晶地喊“是”。锖兔也没忘了另一只,只见他空出手来摸了摸富冈义勇怀里的玄米茶,轻哼一声:“还好不冰了,病刚好还想喝冰的?精市可真是任性。”“义勇,下次精市的玄米茶也要买常温的,在彻底恢复之前精市都是这样。”富冈义勇恢复了精神,郑重地记下这件事。从此幸村的玄米茶都是常温的来自后辈的关爱回到团建的地方,定睛一看,幸村旁边的位置多了个熟悉的白毛。切原立刻炸了:“仁王前辈,那是我的位置!”“piyo,这里又没有写你的名字,略。”白毛的前辈做了个鬼脸,任由切原少年着急,他丝毫不受影响,做的那叫一个稳如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