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南绝对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他好心疼惜她的行为,竟然会被嘲讽成“没吃饭”。
他伸手捞起丢在床边的丝质睡裙,用蛮力撕成破碎的条状,一部分团成团堵住那张不安分的嘴,另一部分束缚手腕,强硬地按扣在床头。
舒昀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磕在自己交叠的手上,头撞得发昏,手腕也撞得发麻。
她硬生生承受住,咬牙等到鄢南解开束手的布料,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将他推翻。
她吐出嘴里的布料,浅粉色的绸缎展开后洇湿了一大块。
下一秒,鄢南的眼睛就被这块半湿的布料蒙住了。
“换我欺负你一次,这样才公平。”
用“折磨”这个动词可能更恰当一点。
将近半个小时,鄢南感觉自己都快爆体而亡了,就是吊在半空中,不给个痛快。
对舒昀,鄢南自认为是很有耐心的,可今夜他的耐心最长也就30分钟了。
……
一块可怜的睡裙布料,在两人嘴里、脸上,甚至其他部位辗转来回。
最终物尽其用丢在地上的时候,甚至把地面都沾湿了一片。
舒昀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捧着鄢南的脸,一字一顿认真说:
“老公,我现在知道了,你晚饭吃的很饱很饱。”
“嗯。”
鄢南凑到她耳边低低地吹气,
“没吃饭的是你,怎么喂都喂不饱。”
舒昀连忙摇头,双手脱力地垂在身侧,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
“我已经饱了。。。。。。”
男人淡淡地反驳:
“不,你没有。”
。。。。。。
原定半个月的蜜月旅行硬生生延长了一整周。
从意大利到新西兰,每到达一个城市,都要多花三分之一的时间用来造人。
两个极自律的工作狂一旦变得放纵,原计划被打乱,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为了弥补放纵一周所推迟的工作,鄢南接下来一整个月都处在脚不沾地的全世界出差过程中。
舒昀比鄢南好些,她的科研工作弹性比较大,而且学校秋学期刚开学不久,她作为本学期新入职的教职工,教学强度也没有上来。
转眼到了国庆假期,夫妻俩回容州看望叶甄的时候,叶女士忍不住将女儿拉进小角落,问她最近有没有一些口味变化,或者干呕的现象。
舒昀摇头,安慰她说:
“鄢南父母都还不急呢,他们大家族等着孩子传宗接代的,你在这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