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画得不好,拿不出手……”
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却没有条件系统的学习。
起初是家道中落,父母意外逝世,亲戚们瓜分了抚恤金就将她当个皮球,踢来踢去。
最后踢到了孤儿院。
孤儿院能吃饱喝足就不错了,哪有条件给她请美术老师?
还是一个来孤儿院帮忙的义工姐姐,她发现小小的何夕欢拿着粉笔在水泥上画画,竟然惟妙惟肖。
她又是学美术出身,便好心买来画具,闲暇时教教
看着进步神速的何夕欢,她又是惊喜又是感叹。
“小欢这么有天赋,姐姐希望能有个富足的家庭收养你,供你学画。”
何夕欢初到陆家,看到陆炎钊,小耳朵都红了。
他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男生都好看。
所以在听到小哥哥朝自己要生日礼物,她好像给他画肖像,但生怕画不出他的好看,惹他生气。
虽然姐姐经常夸她,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画拿不出手。
“钊哥哥,生日快乐,现在我没什么可以送你,等以后我学了画画,画得很好的时候,我就画你,当生日礼物,好不好?”
陆炎钊捏捏何夕欢的苹果脸,一锤定音。
“好啊,哥哥给你找老师学习,希望你能快点给我画。”
他没有当作这是个孩子的童言稚语,更没随便应付,而是替她找了最好的画家来教授。
听着那几个老师的夸赞,陆炎钊比自己被表扬还高兴。
何夕欢果然很有天赋,接触油画不过两年,就能给他画像。
于是陆炎钊每年都能雷打不动的收到同样的生日礼物。
都是肖像画,间隔时间断尚且不觉得,一旦摆放在一起,就能看到区别,那是他成长的痕迹。
他也见证了何夕欢从孩童变成小少女,含苞初放。
陆炎钊很喜欢看欢欢画画的时候,专注的样子,尤其是为他画肖像,她时不时的看向他,一画就是几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很享受。
“欢欢,以后你只给钊哥哥画肖像,好吗?”
陆炎钊知道这很自私,但他克制不住地提出来。
如果欢欢画别人也是这么盯着几个小时,他就很不爽。
“陆伯伯也不行吗?”何夕欢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