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不说话?”
逢夕要被他折磨疯了。
说话、说话,但是你力气重得她一开口声音就全都被堵死在了嗓子眼。
想叫又叫不住,被逼得眼眶通红。长睫上沾了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晚上过去,恐怕她再也不想听什么哥哥弟弟妹妹的了。
什么弟弟,她不要了。
在她意识涣散的时候,他附在她耳边喊了声:“姐姐?”
逢夕即使闭着眼,心尖也没有忍住一颤。
她从未想过,他喊她姐姐的一幕。
也没有想过,原来他喊起来,也能这么撩人。
她怔怔抬眼,望进他眼里。那里面的浪潮尚未平歇。
他就算是喊姐姐,又有什么不恰当。
她算是明白,他只要刻意地想撩,没有他撩不起的浪潮。
逢夕咬紧唇,搂下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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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逢夕喝了一大杯水,干涸的嗓子才勉强被浸润。
她觉得自己被透支得有点狠,想起与他从前的某个话题,再次提出:“宋卿时,你不能这么不知节制。我觉得……”
她犹豫了下,好像即将出口的话有多么难以启齿一般。
他狭长的眼中似笑非笑:“你觉得什么?”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重欲。”她还挺认真地揭出这一结论。
这也是她深思已久后得出的结论。
可他真的很不正常,他的**,好像比常人要盛许多。虽然常常事出有因,但是平时也是如此,他的火太容易撩出来,一撩出来,就停不下来,到最后总要让她耗尽所有的力气,她总是招架不住。
这样真的对吗?
逢夕不太安心地捏了捏指尖。
宋卿时倏然抬眸,凝她须臾,眸光黯下。
他不否认。
他只是意外,她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他声音也有些低:“可我只对阿夭这样。”
逢夕平静地看着他。
宋卿时心中轻叹。
他走到她面前,为她添了杯水,声音轻轻:“那阿夭会害怕吗?会因为这个,不嫁给我吗?”
他们已经谈好要去领证,但是证还没领,一切因素都不确定。
他的话中,也带了极其细微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