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瞧见程雷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江鹤羽轻咳一声。
“看看其他公司，有没一样……或是相近颜色的产品？”
“啊？！”程雷双眼发直，更懵了。
“拿去看看！”江鹤羽本来打算扔过去，手指忽然收拢，轻轻搁到桌面上。
小庞律师正指着一条条内容，给温心暖解释着，手机却震个不停。
他掏出手机一看，果真又是程雷！
【小橙子：看看！这是什么颜色？】
【小橙子：图片jpg】
【小橙子：女人，你见得比我多！女人的东西，也一定懂得比我多！】
【小橙子：江湖救急啊！快啊！】
小庞律师：“……”
他眉梢轻挑，目光落在温心暖专注的脸上，声音微扬，“嫂子？”
温心暖正回想一些事情，听他一唤，抬起眸，视线扫到他的手机屏幕，眸光一滞，“这口红……怎么会在你这？”
“什，什么？”这下轮到小庞律师懵了，“这……”
虽然只露出半截，但是纸巾上的纹路，她认得！
“程雷问我这是什么颜色的口红？”小庞律师老老实实地回答。
温心暖微微眯眸，也就是说——这支口红此刻就在程雷那里，应该是被江鹤羽带出去的？
联想起隋沅的那番话，她有些愣住，手摸向手机，一边点开某人的对话框，一边问小庞律师，“能转发一下这张图片给我吗？”
小庞律师以为她要找人帮忙问问，赶紧把图发过去。
收到图片，她立马转发给江鹤羽。
【温小姐：我不喜欢明妍的口红，也不喜欢这个色号！】
江鹤羽似乎在忙，没有立刻回复，温心暖双眉紧皱，一语不发地盯着手机屏幕。
小庞律师这会也察觉出不对劲来，连忙问，“嫂子，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温心暖稍稍回神，再看那些资料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下一秒，小庞律师的手机震起来，他额角一阵猛抽，滑开接听。
“庞明祺，你是不是傻？！”
温心暖离得近，听到程雷的咆哮声，还有小庞律师一言难尽的脸色，她眸光微闪，伸出手，低声道，“让我和他说。”
“喂？”
程雷的吼声戛然而止，一阵结巴，“嫂，嫂子……好！”
“江鹤羽没回我信息，他是不是在忙？”
“请尽快帮我转告他，明妍那款口红，我很不喜欢！”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打算与明妍合作的话，请他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