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送去了医院，因为需要他们的口供。
河边上，死了三个人。
据士兵们讲，有一个人跳水了，但是，估计被子弹打中了，活不成了。
一个小时后，审讯过那些伤员的张国立来到了曹宁的家中，汇报情况。
“处座，他们都撩了。”
曹宁问：“是什么人？”
“周佛海的警政部的特三队全部人员。特三队三十一人，加上方豪的七个人，一共是三十八个人。”
曹宁问清点现场的张萍：“人数相附吗？”
“报告处座，现场上，死方二十七人，包括河边上死去了三人，受伤的有十人，一共是三十七人。”
曹宁：“不是有三十八个人吗？找！看哪一个命大的人跑了。”
这时，黄金宝的警卫连长过来了。
“曹处长，不用找了。那个人也死了。”
“死了？尸体呢？”
“那个人跳河了，但在他跳河后，我们的二十多支枪，上下河都封住了，子弹覆盖了河面，他不可能不中弹的。就是水性再好，他也在水中坚持不了三分钟。所以，他大概是中了弹，死了后，被水冲向了下游，进入了大海了。”
曹宁心想，那可是方杰，从小在水中玩大的人。他可以在水中坚持七分钟。何况，他的身上还带有竹管子通气，别说七分钟，就是七十分钟，他也能挺过去的。
“既然无一漏网，那我们就收兵。来，给你们赏！”
曹宁进屋去，再出来时，手上拿了一叠军票。
“这两千军票给兄弟们去酒楼好吃好喝。”曹宁将钱丢给了警卫连长。
警卫连长兴奋地手都颤了。
两千军票啊！一大笔钱啊。
这次曹宁开口，需要几十个士兵来配合。黄金宝二话不说，便将他的警卫团调来了一个连，来了一百人。
想不到那话是真的，替曹宁做事，会赚大钱的。
这不，一百个人，每个人可以分到十元军票，抵的上他们两个月的军饷。
这只是分了一半，那一半，当然是上缴了。
送走了警卫连的人，曹宁又拿出了一叠军票交张国立与张萍二人。他们都带了手下过来。
这些也是两千军票。
可是，他们不用上缴，所以总共四十多人，每人可以分到五十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