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没有节制的索取,她下面有点不舒服,这几天,都是他给她擦的药。
“我、那里还有点肿着。”
她瑟缩了下,果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隔着打底袜,他整只手罩上她的阴阜,大拇指抚摸着她阴蒂的位置,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可我昨晚看已经不肿了,给你抹药你都不会难受皱眉,睡的很香。”
他贴着她的耳廓:“我想插进去。”
他道:“一直操到猫猫的宫口,猫猫喜欢宫交吗,还是说更喜欢其他姿势,说出来。”
“你别说的这么直白靳博序。”一点点言语上的挑逗,说的黎桢腿不由自主的软了几分。
他看起来很好商量的样子,张口就是:“那就宫交,好不好?”
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一刻没停下,宽大的手掌从她的打底袜腰边伸了进去,毫无阻挡的摸到了她饱满濡湿的阴唇。
已经渐渐有了潮意。
他轻轻拉扯着那片软肉,敏感极了的黎桢仰躺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
“好湿,桢桢想要哥哥肏?????是不是?”
做着这样的事,又带着禁忌的称谓,简直背德到了极点。
这么多次性爱,她多多少少摸到了他的喜好。
小嘴微张,露着舌尖说了他想听的话:“要……”
密集的做爱,让黎桢逐渐变得害怕起来,有时候甚至都不用靳博序说这些话,她都想张口对他说,能不能抱抱我?
就很,变得不像她。
做爱的时候,靳博序很喜欢下身一边插她,然后和她一边湿吻。
吻的越深,她会绞的越紧,要不是他忍耐力足够好,真的就很容易被她榨出精来。
在这一方面她无师自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不断绞紧的肉穴会带来什么后果。
但每每这种时候,靳博序就会肏?????的很狠,一言不发闷声不吭的,被撩的带着红意的眸专注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腰身挺动的很快。
两个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黎桢的身体贴着冰凉的玻璃,背后是景川西河岸最繁华的夜景。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被架起左腿,面对面的操。
起初,她还咬着唇,最后被顶的实在受不了,他粗硬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她整个阴道,和她穴里的媚肉贴的严丝合缝。
她只能呜咽说着:“嗯啊……你轻一点……”
他的手掌贴着臀肉一直抚摸到她光滑的大腿,手指在上面轻易留下了红色的指印,凝视她潮红的脸,他说:“太轻,你不舒服。”
她求饶:“我想去卫生间靳博序,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目光落在她微凸的小腹上,那里已经被灌了一次精,但不至于会凸起。
他手从她柔软的奶上下来,自然地摸上她的阴蒂,抬眸看她,“宝宝是想尿么?”
黎桢点点头。
窗外,烟花秀已经开始,不断升腾炸开的烟花,又把这所房子点亮了几分。
靳博序撤出阴茎,抱起眼前的人,黎桢双腿不得不盘上他精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