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德华医生翻出之前本述明留在这里的病例存档,和岸牧谌的存档做对比——该死,连小一寸照片都一模一样!
毕竟哪有猫会对着镜头比耶啊,又不是猫界流行新指标。
不是同一只猫说不过去了吧?
德华立刻拿起病例,往办公室外追了两步。
他没追上快步疾行的岸牧谌,倒是看到了趴在岸牧谌肩膀上的池依依对他挥舞猫拳头。
大有一种“敢说出去就揍死你”的既视感。
…
嘶!
这只劈腿绿茶猫有点东西。
居然两次绝育,都被她逃过一劫了。
德华没追到人,只能戚戚回到办公室。
他本想等下次主人们来看病的时候,再告诉他们池依依的缺德事迹,却没想到推开房门,却看到自己一分钟前还干净整洁的办公桌,回来后变得一片狼藉混乱。
还有好几只面相看起来至少杀过三条狗的猫,表情凶狠地蹲在他桌子上。
领头的黑猫眼睛上还有一道疤,抬眸看了德华一眼,当着他面两爪子撕碎了绝育宣传单。
黑猫用爪爪拍了拍池依依的病例,指了指撕碎的宣传单——太奇怪了明明人猫无交流,但德华确确实实听懂了黑猫的意思。
——“你敢给这只猫做绝育,我也给你做绝育。”
这小母猫…来头还不小啊。
…
意识到这点后,德华乖巧了。
在黑猫离去之前,他双手交握在腹部,一如其他世界被拿捏的模样。
**
岸牧谌抱着池依依回车里。
他没有着急开车离开,而是躲在无人看到的车内、认认真真研究起所剩无几的账户余额,似乎真打算从存款里挤出给猫做绝育的钱。
池依依将爪爪放在岸牧谌手背上,“喵呜~(别瞎搞。)”
岸牧谌看向池依依的爪爪,还那么小,怎么就成年了?
他一把抱起猫猫,手掌到处摸摸。
“奇怪,你应该才几个月大啊,不会是医院坑我吧?”
岸牧谌那弹吉他的薄茧大手放在池依依尾巴、胸部和腹部上,粗糙手感却莫名地舒服。每每手掌掠过毛发,都会带来一阵电流掠过的快感,惹得发情期的池依依抬头眯眼躺平任摸,就当是男主给她按摩了。
直到手指来到腹部两侧,画风逐渐变态。
“咦,这是什么?”
岸牧谌忽然摸到猫咪柔软的肚子上有一个小凸起,手感就好像小米粒粘在上面发硬了。
他以为是长了个痘痘,两只手指捏住小突起挤了一下。
“痘痘”没挤掉,池依依惊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岸牧谌的动作,又低头看他手指捏着的隐晦地方,整只猫木在了原地。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是被怨种仆人占便宜了吗?
池依依木然地举起一只爪爪,锃!亮出已经被磨平的指甲。
然而岸牧谌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他还在专心研究池依依腹部的小点点是什么东西,提出了“这会不会是皮肤病”的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