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雄飞等人不想与周玉龙一同问罪,于是县令老爷问什么答什么,不敢有任何隐瞒。他们这样做没别的原因,也清楚,在这世界并不是玩家能为所欲为的。
这次打劫货商,他们也是奉命韩建树,要不然才不干这种勾当事。
现在好了被抓,轻则关几天,重则不仅会被砍头,还会失去游戏资格。
这才是他们担心的地方。
大约半小时后,他们做了认罪口供,押至一边等候宣判,接着县令苏严又叫衙役将周玉龙带来,随着案板再次敲响:
“本官再问,堂下人可认罪?”
“认罪?不,我周玉龙是冤枉的,我周玉龙还要告他们谋杀陷害,我与数名同伴本应是前往吴家庄做赏金任务,没想到遭遇三个伪装货商的劫匪拦路抢劫,我好几个同伴被那三恶贼给杀死,他们死得好惨哩……,现在还被他们诬告说我抢劫他们,岂有此理!”
周玉龙理直气壮的辩解着,一点认罪态度都没有,甚至还觉得委屈。在公堂一边听审的凌冲三人见了,都气得骂出了声,连凌冲体内的尊贵也要说声‘岂有此理!’
即便如此,他们并不担心周玉龙凭这点谎言能蒙骗过关,毕竟罪证他们有的是。
这时,公堂上,县令苏严见犯人不服,也不认罪,他手中案板再次敲响道:
“堂下所跪之人可叫周玉龙?”
周玉龙不屑:“嗯,小爷不屑回答!”
县令苏严冷笑:“很好!本官就喜欢审判这些不听话的倔驴让他们心服口服!”
接着,他喝了一杯茶,又道:“周玉龙你听好了,你若是认罪态度好尚有一线生机,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一旦坐实罪证,你将罪加一等,到时官老爷我就不会有菩萨心肠了!”
周玉龙听了依旧不屑:“要审赶快!小爷没时间在这跟你耗,你要是判不出什么,那小爷我可要状告你们栽赃陷害了!”
县令苏严:“哼,本官会让你心服口服,传证人孟岚,公孙娘上堂!”
孟岚:“民女在!”
公孙娘:“民妇在!”
在公堂下,孟岚,公孙娘听宣时,便一同上了公堂,向县令苏严行了礼。
当她们平身时,县令苏严问道:“堂下跪着的人你们可认识?”
公孙娘听了,直言道:“回禀县老爷,他化成灰民妇也认得,他就是将这位孟岚姑娘卖到忆香楼的周玉龙,周公子!”
孟岚看了周玉龙一眼,也愤道:“回禀苏大人,此人民女认识,他正是周玉龙,是他在民女不知情下将民女卖到青楼,若不是民女有幸被熟人赎出,恐怕民女至今仍在青楼受苦,民女在此恳请县老爷为民女做主!”
她话落时神情悲愤,向县令苏严磕了头。
公堂上,县令苏严听了状告人的诉求,他未做多想,直接问道:“公孙氏,孟岚姑娘,听你们说是周玉龙将孟岚姑娘你卖到青楼,你们可有证据?或证人指证?”
公堂下,公孙娘回道:“苏大人,民妇有证据,忆香楼上上下下三十多人皆可作证,还有不少受孟岚姑娘接待过的客人可作证。”
“苏大人,民女有证据,请大人过目。”孟岚从身上拿出卖身契说道。接着,就有一名衙役接过卖身契,送到了县令苏严手中。
稍许……
县令苏严看过后,案板怒拍,厉道:“大胆周玉龙,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