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也退了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去了另一个城市,我带着我们闲时写的小笔记本,第一页我写我想你,第二页是她写的对不起。
似乎每一页,都只有三个字,分别出自我们两,分别对不同的人,却可以连起来看。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顾清的电话。
她叫了我一声小美,而后我们双双对着手机沉默了半小时。
我拿着手机坐了一路的地铁,下了地铁在小区门口的摊上买了煎饼果子,等我关上房门那一刻她终于开口。
“我要结婚了。”
我不为所动,一只手拉开塑料袋,咬了一口煎饼果子眼泪啪啪掉下来的时候问她,“和谁。”
她说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并不是她当初差点把心掏出来的人。
我问他呢。
她哦了一声,好像好久没有提起突然想起的恍然,“该还的我还了,发现不适合,自然分手了。”
我突然哭得有些不能自己,一边哭一边拼命的咬着煎饼果子往下生咽,“那他呢,他爱你吗。你不是和我说他多爱你多爱你。”
顾清轻轻笑了笑,笑得很轻的时候不管你的原意为何,总会变成不屑与讽刺,“与我何干。”
我挂掉了她的电话。
一边掉眼泪一边吃完了手里的东西。
我一直都觉得顾清傻,甚至每天都要骂她一百遍贱人心里才觉得舒坦。至少我在放不下一个人时我让自己外表看起来很坚强,让自己的生活很正常。而她则是拿着自己的健康不当一回事,好像全世界也比不上那个人的笑。
却原来,我才是傻的那个。
手机这时候亮起顾清的短信。
她发了拥抱的表情,小美,我必须和你纠正一件事,他没有拿我的钱去养过别的女人,要有我早砍死他了,我t又不是傻逼。
我噗嗤一笑,突然想起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她,我拖着一大推行李敲门,因为刚分手搬出来,整个人像个疯婆子,满脸哭的脏兮兮的。她这时候开门,手里抬着碗正在打鸡蛋,见我这幅模样愣了一下,然后问,“分手了?”
我顿时悲从中来,眼泪开了闸一下往下流,可怜巴巴的低头嗯了一声。
顾清已经把碗放在了鞋柜上,出门帮我提行李。我等了半响,一直等到晚上睡觉都没等到新室友来自分手的安慰,一整个晚上光怪陆离的梦里除了前男友恍惚的脸就是对新室友的怨念转化为咒骂:这个傻逼,这个傻逼……
第一个男配(完)
电影的首映礼放在帝都艺术大学的毕业典礼上,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了。
帝都艺术大学向来也是名人辈出的,正巧遇上毕业典礼又是电影首映,倒是不少已经毕业的回来捧了个人场。
巨大的大礼堂坐得满满当当的,前面几排的阵容一眼扫过去堪比电影节的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