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过的地方早就痊愈,慕锦钰摩挲过宁环肩膀,因为酒醉他的胆子也大了一些,低头在宁环的脖颈间亲了一口。
宁环闭上眼睛:“太子不要后悔。以后太子若让我伤心了……”
他攀住慕锦钰结实的肩膀。
一百多年前,宁环的家族曾经弑君,因为君主听信谗言要杀掉征战沙场的宁家家主。后来宁家扶持了其他的王爷上位。宁环本人并不喜欢朝堂上勾心斗角,只想闲散度日,但这却不代表他对任何事情都无能为力。
慕锦钰道:“孤把心挖出来给你。”
宁环长发散落下来,浅淡眸中染了些许笑意,低头按了按慕锦钰心口。
慕锦钰实在受不了他这种眼神,把人按在怀中亲了一番。
宁环修长手指略过慕锦钰的衣物,手指所到之处衣衫散开。锦缎面料又凉又滑,上面的蟒纹却有些粗糙刺人。
他脸颊贴着慕锦钰的脖颈,一直滑向了胸膛,再往下滑去。
青丝铺了慕锦钰一身,清冷的气息也在弥漫。
之后宁环才觉出不大对劲,他原本贴着慕锦钰的身子,眼下又离开了。
宁环低头看看慕锦钰,又抬头看看慕锦钰。先前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宁环只从话本和画册中了解过。了解是方面,真实看到又是另外一方面。
宁环不知道用什么比较,只好用自己手腕比了比,比过之后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哪有人长这么大的。
他咳嗽了一声,终于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了。
慕锦钰低头看他:“你也不清楚这件事情怎么做?”
宁环玉白的面上难得泛了一点红晕,他“嗯”了一声:“太子自己消解吧。”
慕锦钰握住了宁环的手:“孤要你。”
好在慕锦钰对宁环没有强迫倾向,好奇心与试探欲也没有太重,这一个时辰里倒是没要宁环的命。
但宁环觉得自己两只手肯定不能要了。
一股子浓郁气息,宁环腰间衣物被湿了一大片。
他拿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又擦了擦自己脖颈和脸,等眼睫毛擦干净之后又看看身上,今天穿的是白色衣物不大明显。
慕锦钰却是深色衣物,看起来比较明显。
宁环本想提醒他换一身衣服,慕锦钰的双眼却没有从涣散中恢复。
他突然把宁环紧紧搂在了怀里:“宁环,孤的眼睛突然看不清东西了。”
宁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慕锦钰今天喝酒实在太多,却没有多到烂醉如泥。宁环自然不相信他是像磬王世子一样喝酒多了把眼睛给喝瞎了。
慕锦钰回想今日的细节:“孤在五皇子处饮酒,酒里应该被下了东西。”
宁环手腕还在颤抖,他眼下就算把脉也把不出什么东西:“太子换身衣物,我让赵仪过来。五皇子应该被人利用了,背后谋害你的是皇帝或者岳王,皇帝会借着这件事情夺你兵权,此时先别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