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抓着头发,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还没进门就已经开始琢磨着减刑的小丫头,是好气又好笑。
“啊!papa!”
禅院惠激动得头顶的呆毛都支棱起来。炸呼呼的碎发看起来更翘得精神了。
明明上一秒还在五条悟怀里碎碎念,下一秒就兴高采烈地向禅院甚尔伸出手。小燕子似的想要飞回饲养人身边。
“嚯。让我看看。”毫不客气地从五条悟手上接过禅院惠,禅院甚尔抱着禅院惠颠一颠,“嗯,跟这个毛没长齐的臭小子,都瘦了。”
就小丫头最近那胡吃海塞的架势,怎么可能瘦得了!
犬大将嘴角一抽。眼睛几度从禅院惠圆润的脸蛋上飘过,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才好。
根本就是长胖了!
——虽然他是不敢实话实说,否则非得被气急的小丫头揪秃几把毛不可。
再扭头,看看没怎么反抗动弹,可就是无声传递出一种阴郁黑气的五条悟。迈开四只爪子,默默后退几步。
他是不清楚这些人暗地里的恩恩怨怨。不过他知道,他可是携带伤患的重要人员,理应避开一切潜在风险。
“哈哈哈。”伏黑津美纪和接到消息的其他成员赶到现场。见斗牙王一副“避嫌”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啊,几天不见,连好姑娘津美纪都学坏了。
保护伤员的事情,顶多只能叫从心向善,怎么能称为怂呢!
斗牙王目光幽怨。
伏黑津美纪这才止住笑意,同时拉住意欲冲上前的小伙伴禅院姐妹:“斗牙叔叔放心吧。甚尔叔叔和悟先生,是不会在小惠面前打起来的。”
也就是说不在小惠面前就可以吗?!
等等!这么一说,为什么这状况这么眼熟?
禅院真依脑海中突现一缕灵光,梦回到禅院甚尔和两面宿傩最初磨合的时候。身体一僵,表情霎时裂开。
那种在惠面前春暖花开,在惠背后天崩地裂;最后尽是她们这些无辜群众遭殃的事情,竟然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一定哦。
说不定是两次呢。
伏黑津美纪笑眼弯弯地在心里补充。
毕竟,除了甚尔叔,这段时间快被黑锅“压死”的夏油先生,应该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悟先生讨论吧。
乙骨忧太脸侧冷汗一滑。当即拉住同样激动于禅院惠回归的里香,后退的步调不能说是毫不相关,只能说是和斗牙王一模一样。
——这可都是血泪的教训啊。
至于这次为了小丫头受苦受难的事情,还是交给虔诚又真挚的直哉直哉先生去做吧!
不约而同的,禅院姐妹和乙骨忧太的心里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