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手攀在他脖颈上,双腿也盘起,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喘息不止。
小穴里吸吮着他的性器,每走一步,蜜壶里都要绞紧一次。低头就能看见她绯红的脸,一开始会瞪他,到现在眼角湿润,泛着潮意。
这时候再高潮,也会忘记逞强地咬住下唇。
每一个夜晚,至少都有一次会想起。
很想吻她。
很想抱住她。
很想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要分开。
陆霄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夏棠仰起头,伸出舌尖回应,也迷迷糊糊地探进他嘴里,蹭过尖利的犬牙。
他们一直做到餐厅的吧台边,阴茎始终插在穴里,走动里都是色情的水声。
腰腹发力,性器在彻底肏开的甬道里,顺畅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
陆霄边走边从冰箱里拿出饮料,仰头灌下一口,又低头喂给她。冰镇过的低度酒精顺着唇齿间的交缠流入喉咙,补充水分。
做爱里出了太多汗,陆霄将瓶嘴喂给她,冰凉的饮料顺着下巴流到胸脯,将落未落地挂在乳尖,又被他低头吻去。
乳孔又被吸得发肿,连同乳肉也被含进嘴里,留下不轻不重的牙印。
陆霄又压着她射了一次,餐桌的台面上,也留下了白浊的精液混着爱液。
最后还是又回到了床上。
夏棠的头靠上枕头,手臂还是下意识环着他的脖颈,手指在后背乱掐乱划,抓出过许多红痕。
现在倒在床上,双腿张开着不能闭合,连抓的力气都没有,只软绵绵环住,身体陷在弹性良好的床垫里,跟着肏弄起起伏伏。
灯还是开着,抬眼就能看见陆霄的脸,阴影投落在脸上,还有他顺着额角垂落下来的碎发。
腰像是已经酸软到了极致。
“舒服吗?”陆霄按着她的小腹问,拇指腹又压过阴蒂。
肉核都被揉得肿起。
夏棠弓起腰,两滴生理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含混地说着“太重”。
但发颤的小穴又确实在说着舒服。
“夏棠。”面前人却在这时候问,“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朦胧地传进脑海。夏棠张开嘴,唔了一声,忽地眼前发白。
又哆嗦着没有说出话。
陆霄垂眼,就着高潮的甬道,腰腹耸动,不顾挣扎与拒绝,撞得越发快且凶猛,握住绵软的大腿用力冲刺。
数十下后腰眼一松,精液射了数股,浇在敏感抽动的软肉上。
时间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一秒被拉得无限长,亦或者无限长凝聚在一秒里。
汗液从他脖子上滚落,落在夏棠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