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思想领悟呢?怎么不见你裹小脚呢?你要是不上来,你就是裹了小脑。”
“你——”
尤里里承认,时常虽然经常维持着自己高冷的形象,可怼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
“哼!我怕你啊!我不怕!走!”
尤里里几乎是跳这趴在了时常的身上。
她是故意的。
在尤里里看不到的地方,时常嘴角微微勾起。
尤里里坚持着和时常保持距离,她不是老古董思想,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她自己一只脚蹦跶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时常感觉出了背后身子僵硬的人儿,开玩笑似的,猛地停住脚步。
“累了,歇息两秒。”
尤里里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谁家好人累了只歇息两秒,她肯定,时常就是故意的。
她伸出手,搭在时常的肩膀上。
“我给时总捏捏肩,时总真是辛苦了。”
尤里里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和拧不开瓶盖的人相比,她的手劲儿还算挺大。
落在肩膀上的力道逐渐从恰好变成酸沉。
时常咬着牙,走完了最后一段路。
村子里的诊所几乎要到村子的尽头,时常把人放下的时候,后背的衣裳已经被蹋湿一片。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尤里里抬头,见是个陌生面孔。
“张医生呢?”
年轻医生面色一怔,隔着口罩都能看到她霞红的脸颊。
“张医生今天去贫困乡义诊,我是通过三支一扶刚来的。”
尤里里点头。
“那你厉害了,那么多人都能考上,可真不简单。”
说到这儿,话匣子跟打开了似的,年轻医生也自来熟。
“我叫余念念,要在这里呆三年呢,你呢?刚毕业的大学生吗?”
“刚毕业,这不也是回乡发展。”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