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标高了,也没有人买。
不多,五万元。
“那买了。”许嘉年说。
工作人员拿出对讲机说了两句,得到了答复。
他看向许嘉年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抱歉,这作品在十分钟之前,有另一个人定下了,收价是标价的两倍。”
许嘉年抬眸看着他,温声问道:“还没交易么?”
“等影展结束才交易。”他指引许嘉年往别处走,“先生您可以看看其他的。”
“没事。”许嘉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价高者得。”
“您要跟她竞价?”工作人员理解了,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放在最显眼处那些知名摄影师的作品每每都能以高价卖出。
但这幅不一样,工作人员当然对秦雾有些印象。
每一次类似的摄影展,这位名叫秦雾的摄影师的作品都是临近影展结束,才被人以底价买走。
而?且每次的买家,都是同一个人。
包括这次,也是那个人。
“是。”许嘉年言简意赅,“如果规则允许的话。”
“当然可以。”工作人员有些尴尬,但他看许嘉年气质不俗,还是好心开口出言提醒,“这并不是一件很值得收藏的作品。”
艺术有的时候是需要观众的,无人欣赏解读,便成为无人问津的废品。
不论哪个时代,大众所认为优质的艺术作品,需要金钱去为它赋予价值。
“我认为它是一件很好的作品。”许嘉年不太喜欢他的说法,所以声音也冷了几分。
“对方出了十?万?”他问。
“是的。”
“我出十倍。”许嘉年直接撒币。
“您……您确定?”工作人员有些结巴。
“确定。”许嘉年向来不收回说过的话。
“好……好……我问问。”他又朝对讲机说了一句。
洋楼一层单独隔出用作来客休憩的会客厅里,有人霍地站了起来。
“你没说错吧,一百万,跟我竞价?”秦漪露靠在沙发里,脸上戴了个口罩,但单凭那双眼睛,还是引得许多人侧目看这位大明星。
“是的。”工作人员捏了捏眉心,“秦小姐,您要继续跟他竞价吗?”
“他拿得出来吗?”秦漪露皱眉,“到时候跑路了怎么办?”
“他手上?那封邀请函本来是永盛科技的,上?市公司,市值几十?亿。”有人提醒她。
单就这个背景来说,不可能跑路。
虽然在座所有人都不知道许嘉年究竟何许人也。
“我……”秦漪露翻了个白眼。
她每次来,都是特意等到影展快结束的时候,才将秦雾的作品买下。
秦漪露确实不太懂摄影,对这也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