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一巴掌拍在对方胸脯上。
邬慕邪敏捷捕捉到了她的手。
四目相对。
一
种可恶的躁动又开始隐隐作祟。
谭希羞耻地移开视线,不让某种本能占据自己的身体。
她故作正经,将话题挪回正题:
“做你的医官需要干什么?有赏晶么?”
“就是随我查案,顺便验验伤,治治病。月俸三十个晶石。”
“哦?还不错!需要朝九晚五么?工作量大么?”
“什么朝九晚五?”
邬慕邪一脸懵。
“希儿你总是有些话让我听来很奇怪。”
谭希一愣,赶忙补救道:
“小时候没人跟我玩,我就经常自己跟自己说话,有时候会编一些只有自己才懂的词语出来!朝九晚五的意思,就是每天很早起来做事,晚上却很晚休息。每天忙成狗!”
邬慕邪的目光一柔,眸中闪着怜惜,道:
“希儿,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受到这样的寂寞!也不会让你这么累!”
谭希讪讪笑道:
“好啦,你还没告诉我呢!”
“嗯……你想休息就休息,反正有我在,没人敢管你!”
谭希一脸黑线。
这就是背靠大树能躺赢么?
谭希赶紧道:“要真去了,我是不会渎职的!我只是担心会影响训兽协会的学习!”
邬慕邪眉毛一挑,酸酸地道:
“那正好,换我教你契约术!干嘛非要神叨叨教?”
谭希无语。
这人真是个大醋坛子,连她师父的醋也吃。
谁知,邬慕邪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怒喝:
“休想!”
在
谭希惊讶的目光中,神叨叨骑着协会的飞行兽,停在谭家小院上空。
满脸怒意地瞪着邬慕邪。
谭希猛地站起。
有种被长辈捉到早恋现场的尴尬。
邬慕邪却不甚在意,冲神叨叨道:
“老师你不同意也没用,这是皇帝决定的!”
神叨叨没有理会他,驱使着飞行兽停在了谭家小院中。
谭希剜了邬慕邪一眼,连忙“噔噔噔”的跑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