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最不能惹的生物,甚至舒梨都没想明白她到底哪里惹到了他,适才还冷静淡漠,这会儿却像凶猛讨伐的狼。
果然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
呼吸被肆意掠夺,舒梨根本躲不开边寂亲吻的力道,她的下巴被他手指掐着,她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
边寂如此强硬,横冲直撞的,却不是没有章法。
他很会亲。
这让舒梨突然又开始想,他是不是已经在很多个女人身上得出经验了,或者是从无数场欢·爱里累积下了经验。
也是,像他这样长相优质的男人,怎么会缺女人。
舒梨的心神散了又散,被边寂亲到恍惚。
特赦一般获得喘息机会的时候,她不忘跟边寂谈条件。
“我要见我妈。”
“如果你骗我,我一定杀了你。”
边寂脱去衬衫。
腰腹劲瘦有力,线条性感,蕴藏着想象不到的能量。
他的眉眼低垂着,眼里翻腾起情·欲,是自那年之后又卷土重来的欲念。
他也跟她谈条件。
“我帮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只能跟我做。”
舒梨确定了,这男人是真的看上了她的身体。
原来有天,她也会沦落到这一步,出卖身体换取利益。
可耻啊,真的可耻。
“是让我做你情人的意思么。随叫随到,随时随地,长期炮·友。”
舒梨答应地畅快,“好啊,我答应你。”
成年人之间从来只有利益交换,舒梨想,她早就已经破碎不堪了,又何必守着清高和底线呢。
如果今天这个人换成边寂,她不会答应。
那为什么这个人是边寂,她却能答应呢?
舒梨想不明白。
耳边重新覆上的热意叫她心神再次恍惚起来,薄红的耳垂被边寂轻咬住,她的心蓦地剧烈跳动起来。
眼前所有的景象开始变得虚幻,朦胧,一切都在晃动,不住的晃动,连着她的身她的心一起,在不住的晃动。
在这晃动和即将到来的破碎中,舒梨又想明白了。
或许就跟边寂说的那样,她就是会信他。
那又为什么信他?
这个舒梨是真的不明白了。
战场从客厅沙发转移到卧房,衣服全留在了沙发和地毯上。
舒梨眼睫氤氲着泪光,面色泛着红,颈窝间凌乱淘气的发丝黏着汗,她觉得边寂真的太过分了,连这几步路都不愿先出来。
她的手指在他后背乱抓,留下乱糟糟的抓痕。
越是这样,边寂越不知收敛,跟舒梨作对似的。
舒梨感觉自己像是坐上过山车,这猛然上升和下降的高度,肾上腺激素飙升,心脏提起。
她气到去咬边寂的肩膀,他不退她就不松口。
边寂比想象能忍。任由舒梨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