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往往只看到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
佛堂石墙里有一道暗门,推出了一道只容一人通过的隙缝。
是你。
通道内走出来一翩翩公子。
好久不见。他手持竹扇.轻轻扇着凤。
最好不见。你要干什么?你现在是堂堂萨教教主,还会想到我吗?鲁心兰讽刺地说。
当然会想到你罗,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他边说着话,边靠近鲁心兰,接着她又亲又吻的。
鲁心兰抬手一挥,打掉他的竹扇。
这么火辣?!他继续笑着,捡起地上的竹扇。
少对我这么轻福
哎哟!跟我来清高这一套,你以为你是我们萨满教的圣女不成?要装圣女,下辈子再努力投胎吧!他嗤鼻地说。
你来做什么?只是要教训我吗?她找了张椅子坐下,不耐烦地说。
当然不是,我昨晚就来了,就睡在惊鸿楼,怎么,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炯炯的目光看着她。
你到鸢尾山庄来做什么?她开始害怕起来,她知道乔烈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计划、有野心的,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火一般强烈的力量;从整个空气的流动里嗅出了不寻常。
当然不是只为了来看看你,哪怕你是倾城之花。他还是卖关子。
那你来做什么?
猜猜看。他仍然绕圈子。
你说你昨晚就来了?
他点点头。
你--是你掳走了杜商商的是吗?她睁大了眼,好像看到了。
他笑了,而且笑得很诡异。
为什么这么做?为了我吗?她以为乔烈想帮助她得到郑之玄,以主动助她一臂之力,替她除掉障碍物。
他听了她的说法,开始张狂的哈哈大笑:你真有趣,还是一样的自大,一样的自以为是。
难道不是为了要帮我吗?她更是一头雾水。
我和你是同一种人,做任何事很少是为了准,除了自己。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帮你看清真相?他没料到鲁心兰和他居然会相像得如此彻底,同样的自大。
你掳走社商商对你有什么好处?郑之玄不会放过你的,他发了疯似的出去追查,你不怕他杀了你?她相信之玄若是查出了乔烈掳走了社商商,他一定会杀了乔烈。
哼!他只是追查罢了,没有任何线索,要找我谈何容易,到那个时候,鸢尾山庄已经是我的了,他又能拿我如何?他讨厌鲁心兰看他的眼神,好像他会是个失败者;他不相信他统治的萨满教不足以与郑之玄的鸢尾山庄抗衡。
你要把鸢尾山庄占为已有?她狐疑地说。
有何不当?胜者为王,一个领导者,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开拓自己王国的疆土也是正常的,这里土地平原肥沃。又有现成的一万头骏马,正适合我经营成一个根据地,如果有兴趣,我允许你成为我的合伙人。他高姿态地说,好像大局已定。
呵!口气挺大的嘛!我对你的野心没有兴趣,而且你根本不会成功。在她的心里,乔烈虽然是个野心家,但在许多特质上,仍不如她的之玄出类拔草。
继续尖酸刻薄吧!虽然你很美没错,但以你如此凉薄的嘴脸,就算我替你除掉了杜商商,郑之玄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乔烈不是危言耸听,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只说实话,面对鲁心兰这昔日战友,他还是直来直往、实话实说。
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好吧!言归正传,七天内你可以为我弄多少匹快马?
又要马!你以为李总管这么好骗吗?上回我为了替你买马,骗税京城的大哥要为朝廷禁卫军买马,李总管已经有些怀疑了,这回又要我扯谎,而且你出的价钱太低了,就算是朝廷大爷要买马,你的价钱也很难被接受。这回她学聪明了,不论乔烈再怎么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她都不打算再趟浑水,而且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