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旁听席所有人无一不发出叹气声。
他们忍不住将目光放到黎觉予身上,凝视着她瘦弱的肩膀,和微微低眉,似乎光是回忆就足够哭出来的晦暗表情。
当中还有留洋经历的学者,纷纷表示这样的生活太辛苦,简直不是人过的。
喃喃低语中不乏有这样的声音存在:“这到底是什么艰难日子啊?”
“我之前也在日本生活过,外国人极难获得全职工作,但是打两份工作还要兼顾唱歌剧…我不敢想象会是多辛苦。”
对语言敏感的记者,更是直接堪颇郑律师在法庭煽情的目的:“娇娇女孩何必那么努力,黎觉予完全可以依靠物部阁下过好日子,可是她没有…”
“按我说,这场官司根本没有存在必要…”
…
听到旁听席言论的黎觉予,微敛的面孔悄悄勾起唇角。
她真的要谢谢赵律师了,居然能提出如此恰到好处的问题,正好能用来塑造标杆人设,给后续报道提供素材。
黎觉予余光扫到物部将司,两人的视线刚在空中触碰上,物部将司立刻露出安抚的笑容。
就那种,即使知道爱人在撒谎、在犯错,也因为爱无条件保持沉默的笑容。
两人对视数十秒后,黎觉予率先挪开目光,内心被安全感包裹。
她就知道。
如果幻境就是现实,物部将司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发现真相。
而且她也知道。
物部将司和丁香一样,一定会在心中找足各种原因,给爱人辩解。端,关系网和各行各业的正派人士几乎绝缘。
郑律师点点头,表示可以作答,杨法官才算受理被告律师的问题…
一叠文件被放到台面,转交到翻译官手中,很快就有了结果。
“这是一叠由物部将司提供的,来回东京、大阪的通行凭证。从中可以看出,和黎觉予交往期间,属于物部将司的福特t型车来回两地高达600次,而且往往只待一晚就走了。”
“通行凭证,这算什么证据?”
赵律师没反应过来,正面硬怼郑律师,紧皱眉头充满压迫。
郑律师作为一介女流也丝毫不畏惧,她转身面向记者席,一字一句阐明:“黎觉予女士在轮船上遭遇意外丢失财物,抵达日本后又寻不到亲人。所幸,得到物部将司阁下的帮助,为了养家活口,她常常往返于东京大阪两地,过上工作日白天在百货店上班,工作日晚上和双休日,在物部将司家当女佣的辛苦日子。”
“有雇佣关系,能算是同居吗?如此,物部将司岂不是和所有女仆有过事实婚姻?”
赵律师被怼得哑口无言。
然而郑律师强硬反驳观点后,没有停下来,而是转用温柔语气,慢条斯理地继续叙述。
“大家只看到黎觉予女士现在的成就,却不知道四年前,她住在不足三平方的房子里,没有暖气和自来水,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牺牲所有休息时间,只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话音刚落,旁听席所有人无一不发出叹气声。
他们忍不住将目光放到黎觉予身上,凝视着她瘦弱的肩膀,和微微低眉,似乎光是回忆就足够哭出来的晦暗表情。
当中还有留洋经历的学者,纷纷表示这样的生活太辛苦,简直不是人过的。
喃喃低语中不乏有这样的声音存在:“这到底是什么艰难日子啊?”
“我之前也在日本生活过,外国人极难获得全职工作,但是打两份工作还要兼顾唱歌剧…我不敢想象会是多辛苦。”
对语言敏感的记者,更是直接堪颇郑律师在法庭煽情的目的:“娇娇女孩何必那么努力,黎觉予完全可以依靠物部阁下过好日子,可是她没有…”
“按我说,这场官司根本没有存在必要…”
…
听到旁听席言论的黎觉予,微敛的面孔悄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