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高深莫测的说:“说的太清楚就没有意思了,你这么聪明,可以猜猜我到底想要什么。”
陈蜻蜓又想起叶妃雯的推理结果,顿了顿,说:“有些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决定的。”
要给她当爸爸还需要她亲爹同意才行。
宋拾染听了这句颇有同感,要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他早就把陈蜻蜓带回家里当太太了。
宋拾染说:“的确如此,所以我们还是水到渠成,按之前的约定慢慢来吧。”
绕了一大圈,说了这么多,结果说了也是白说,她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得到,陈蜻蜓没能套出宋拾染的话,心底有几分挫败感,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毕竟宋拾染是商海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身价过亿的大佬,而自己只不过是连社会都没踏进去的愚蠢大学生。
陈蜻蜓点点头,沉默下来。
宋拾染努力寻找话题,“不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吗?”
陈蜻蜓说:“先不打吧。”
她又没什么事,不想让爸爸担心。
宋拾染:“。。。。。。嗯。”
宋拾染再次努力寻找话题。
病房门响了一下,接着叶妃雯一股风似的旋进了病房里,一下子扑到陈蜻蜓的病床上,呜呜的说:“孔皙那个混账害你被猪拱了?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她说着就去拽陈蜻蜓的衣服,陈蜻蜓这会儿才显出一些尴尬,推了推她的手。
叶爸爸跟着进去,看见宋拾染,眼里亮了一下,说:“宋董,真是麻烦您了,小孩的事还让您跑一趟。”
宋拾染说不会,扭头对陈蜻蜓说:“饭马上就到,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朝叶爸爸点头致意,说:“我们出去聊,不打扰病人休息了。”
叶爸爸随口嘱托一两句女儿,然后就跟着宋拾染离开了病房。
“伤到没?”
陈蜻蜓叹气说:“头磕了一下,腰也被撞了一下。”
她在宋拾染面前故作无畏,其实还是有点心悸的,如果学长不停止对她进行攻击,那么她就不可能仅仅是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孔皙的猪得狂犬病了?”
陈蜻蜓说:“不是,刚刚和孔皙通过电话了,是急性肠炎,学长不舒服所以才会暴躁。”
叶妃雯说:“总之他的猪都是他的错。”
陈蜻蜓说:“嗯,没毛病。”
叶妃雯又吐槽了几句孔皙,突然想到什么,眼睛朝门的方向瞥了瞥,说:“宋叔叔送你来医院的?他怎么知道你被猪拱了?”
陈蜻蜓:“。。。。。。”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是这样的描述听起来真的有点古怪。
陈蜻蜓简述了宋拾染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叶妃雯听了以后说:“幸好宋叔叔当时联系你了。”
过了一会儿,蔡斯文送来了豪力大酒店做的饭菜,用精致的盒子装着,非常丰盛,大概有十二三种菜式。
宋拾染没再进来,由蔡斯文转达告辞之意。
蔡斯文说:“陈小姐慢用,宋先生就先离开了,医院里的一切事宜已经处理好了,陈小姐安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