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沈桓更紧张。
紧张之余还有点心虚:“怎么回事?难道暗娼馆的事败露了?”
“可败露也是顺天府来人啊,与大理寺何干?”王婆子道。
猛地,她想起自己儿子那件事来,说:“夫人,是不是私铸银的事?”
年氏不确定。她昨日才写信回葛州问情况,连回信都还没收到,大理寺就来了。
收拾了下,年氏赶紧往正堂去,路上遇到沈如絮。
沈如絮对她福了福,年氏没空搭理,径直进了堂屋。
堂屋里,陆亭知一身绯色官袍站得笔直,而易阳伯沈桓在一旁讪讪递茶。
沈如絮站在院子里一棵树下,听里头动静。
“不知陆大人来沈府有何贵干?”沈桓问。
陆亭知淡淡看了眼他手中的茶,没接,转身坐在椅子上。
“伯爷,请问尊夫人在何处?”
年氏正好进门:“陆大人找我有何事?”
从陆亭知这个角度,无需转头,就可看见院子里树下的人。
他瞥了眼那抹隐在傍晚余晖下的茉莉身影,开口道:“伯爷伯夫人,陆某此来为一桩案子。。。。。。”
沈如絮站在树下静静地听,没过一会,里头就传来沈桓高声大喝。
“好你个年氏!居然偷偷做出这等事害我沈家!”
“陆大人,我冤枉啊,什么私铸银我一点也不清楚。”年氏喊冤:“我铺子里的银子这些年干干净净,陆大人直管查。”
陆亭知问:“大理寺从伯夫人的铺子里查到大量私铸银,伯夫人如何解释?”
“解释?我怎么知道如何解释?陆大人,我手上铺子这么多,且整日顾里顾外忙得不行,若是下头人动手脚我就算有一百只眼睛也看不住。是了。。。。。。”
说到这里,年氏停下来,倏地走出正堂问王婆子:“铺子我是交给你儿子打理的,是不是你那儿子偷偷藏匿私铸银?”
婆子大惊:“夫人,怎么能这么说?”
“不是他,那就是你了!”年氏扯着王婆子,压低声音也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那王婆子脸上的神色从慌乱逐渐迟疑,最后变成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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