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信良君拱手。
洛远安笑了笑,“回京了?”
信良君在洛远安跟前,亲厚也恭敬,“昨晚回京的,怕太晚,扰到阿姐和姐夫。”
洛远安看向涟韵,“他刚才有吵到你吗?”
涟韵嘴角微牵,“有。”
信良君头疼:“……”
但随着洛远安回寝殿,殿中不再说早前的事,气氛也缓和了很多,“大监,传菜吧,信良君回来,陛下让准备了他喜欢的菜,通通上来。”
大监笑着应好。
洛远安上前,扶她起身,“慢些。”
涟韵点头。
洛远安一眼看到枕侧的那枚绿宝石,目光微顿。
洛远安忽然没作声。
等大监安排人布菜,洛远安问起,“这次在京中呆多久?”
洛远安面前,信良君轻声道,“下月是阿姐生辰,我等阿姐过完生辰再走。”
涟韵启颜,“你多留些时日,朕更高兴。”
信良君笑了笑,没出声了。
政事堂内,涟卿继续听着吏部的人说着秋调之事。
虽然让她旁听吏部秋调之事,起初是上君想要特意支开她,让岑远入宫,不让她有机会一处的计量,但开始了,便要有始有终。
今日老师也在,早前吏部拟定好的初稿和初步的名单,也都借着今日的,同老师过了一遍。
她也听得认真。
即便让她来这处曾是上君的意思,但老师没让她离开,也就是觉得她能听,而且能从旁受益的缘故。
她想起初到朝中的时候,其实听什么都有些云里雾里,但自从岑远来了东宫的半月,她慢慢能听懂这些了。最重要的,老师那时候太忙,即便已经在尽量抽时间给教授她功课,但不像岑远这样,他抛砖引玉,然后大多数时间都在让她自己想,让她养成思量的习惯,练习得越多,越觉得清晰。
秋调之事,她基本是一路跟下来的,也知晓作用,意义,难处和取舍。
秋调并非吏部一家的事,但动起来,都要有考量。
她听了很多,确实在这次吏部秋调中学到不少东西。
……
今日有老师在,进展很快,老师可以做决策,然后吏部就安排人手。
老师在政事堂还有旁的事务,抽空来了秋调这处,还有旁的未尽事宜要去处理。
见魏相离开,堂中众人都跟着起身恭送。
“不用送了,你们继续。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魏相看向涟卿,涟卿应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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