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恶心的薄荷味。
谢异勾着她肩膀微微侧身,看到桑淼环着他的手臂上缠了几条凌乱的绷带,上面有血迹渗出来,像是刚受伤不久。
不论是那道令他安心的味道,还是恶心的味道,都是从这个地方传出来的。
谢异冷冷蹙眉:“你身上是谁的信息素?”
桑淼正和自己的身体斗智斗勇,苦苦维持着能不碰就不碰谢异的姿势,此刻听到这话,膝盖差点一塌。
“还能有谁的,”她小声嘀咕,“不都是你的吗……”
“……”
谢异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
对方的回答,莫名有点取悦到他。
算了,只是一个Alpha的味道而已。
这么想着,他又问桑淼:“你不是没有腺体吗,我刚怎么闻到了你信息素的味道?”
“血液里有,可能唾液里也有吧。”桑淼道,“只是因为没有腺体,所以正常情况下无法释放出来。”
否则边野的秘书也不会和她说那些话。
“有办法多释放一些吗?”
谢异直直望着她,浓密的睫毛洇出湿润,总是冷着的一张脸平添几分脆弱冷艳的气息。
刚才只是这么一点,谢异脑海里那些暴虐的、疯狂的破坏性想法,竟然都被慢慢抚平了。
以往他的每次发热期,都是对自己和周遭人的折磨,没有人敢靠近他,他也绝不主动靠近任何人,他把自己封闭起来,先发制人发出生人勿近的信号。
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他是怪物的事实。
可这次似乎不同,二十几年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躁狂的念头没了以后,他后颈腺体却更加骚动,原本还曲着的双腿也无力地软在她的腿上。
谢异心底有一块很隐秘的角落在控制不住地发烫。
发热期似乎更汹涌了……
几乎未经过大脑,他脱口而出:“我还想要。”
桑淼身体似乎舒了两秒,她轻咳一声,说:“那你松开我,正好伤口没愈合,我把绷带拆了。”
谢异这才发现是自己一直抱着她不让她走。
他耳尖薄红,力道却没松。
“没别的办法了吗?”
谢异嫌弃地瞥了她手臂上的绷带一眼。
这上面还残留着其他Alpha恶心的气味,他一点也不想再去碰。
“有……吧。”桑淼以为他是嫌弃伤口的血腥气,想了想道,“还可以咬破后颈,将信息素注入腺体。”
她省去接吻的部分,说了秘书告诉她的方法。
话落,桑淼听见谢异低低嗤了一声:“噢,你想标记我?”
桑淼:“……”
她忘记Alpha和Omega对咬后颈这件事并不等同的重视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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