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如墨的眸子，里面似乎如同漩涡一般，让人无法逃离。
玄华乌苏等了许久，都未等来答复。
他眼中汹涌的情愫，和那抹光亮终究黯淡了下去。
南宫玥过了许久才深吸口气：“我不知道。”
玄华乌苏听到这样的回答，他不知自己应该是如何情绪，可他的心却在此刻刺骨han凉。
夜幕沉沉，星光寥落。
玄华乌苏终是明白，自己等不来自己想要听见的答复了。
他沙哑着嗓音，说：“你既已记不得，我又如何与你说那些过往。”
他的语气很是温柔，可他的长睫之下，好似藏着一滩雾气。
南宫玥一怔，忽然之间，她好似明白了些许什么，她呼出口气：“我们，是不是曾经很好？”
玄华乌苏眼底氤氲着浓重的雾气，他遥遥看着窗外清han的月光，轻声道：“是啊，曾经我们很好。”
第三十四章总是不言
可回答以后，他的眼底一片灰暗。
玄华乌苏不由自嘲一笑，苦涩的味道好似在这刻蔓延入骨髓一般。
南宫玥望着他唇角的笑容，好半天才说：“你笑什么？”
他唇边的笑容和卿承皓脸上的笑容全然不像。
至少不会让自己不舒服。
玄华乌苏摇摇头，他将随身带着的酒囊取了下来，轻声笑了：“陪我喝喝酒罢。”
南宫玥皱眉道：“你的病还未好，还不能饮酒，”
她的话音刚落，下一秒她便被人一把揽住了腰身，耳畔呼呼的风声让她一怔。
很快，玄华乌苏扶着她坐了下来。
两人坐在了屋檐之上。
南宫玥刚准备开口之时，却被递过来一个酒囊。
她的鼻尖几乎已然闻到了那般酒香，莫名的，她竟觉这味道如此熟悉。
既然酒囊已然被递了过来，自然不会再扭捏，饮下一口酒。
烈酒入喉，如火灼烧喉间一般。
一阵晕乎乎的感觉袭上脑中，
南宫玥脸颊浮上一坨红晕，好看极了。
玄华乌苏也饮下一口酒，他口中喃喃：“阿玥，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眸光虽然看向远处的月光，可他眼尾却不自觉的看向南宫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