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看此,刚要阻拦,就被一道高亢的叫喊声打断了,“哪里来的狂徒,竟然跟我白七爷抢人!”
白福仁正在畅想美好的夜生活,就听下人禀报有人来抢人,到嘴的鸭子要飞?这如何能忍!
苏玥:哎呀,一场大戏要来了。
苏玥摩拳擦掌,做好了看戏的准备。结果……
官兵就来了,以极快的速度将伶倌给围了起来。而慕隐和景苍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白福仁一眼,径直的离开了。
看两人的背影,除了王霸之气外,还均透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气。
之后的事情,苏玥没看到,但结果可以预料。
官与民,是石与卵。
白福仁以为他是一夜风流,其实他就是挨了一顿揍。
坐上马车,慕隐对着景苍问道,“三爷可还好吗?”
听不到关切,更像是例行公事的询问。
苏玥:看来慕隐和景苍完全不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他们并非友人。
景苍微笑,温和道,“多亏侯爷的侄儿文武双全,才让我们得以平安无事。”
文武双全?是指她摇床,喊啊啊吗?
苏玥看景苍一眼不想说话。空口白牙,有本事给点奖赏。
“墨书。”
“在。”
“先去知府府一趟。”
听到慕隐命令,墨书毫不犹豫的调转马车朝着知府府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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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苍略有疑惑,“去知府作甚?”
苏玥也是同样不明,这个时候不说给他们接风洗尘,也该让他们回去好好歇息才对,去知府府做甚?向官方普及他们涉黄和犯案的过程吗?
看出他们的疑惑,慕隐:“有点事要三爷亲自出面才行。”
“何事?”
“三爷去了便知。”
景苍听了,看慕隐一眼没再多问。但心里却敏锐感知到绝非什么好事儿。
他用慕隐的名讳做了伶儿,现在慕隐十有八九要跟他来个礼尚往来。
苏玥:爱咋地咋地,她困了。这把年纪,无论是去嫖还是被嫖,都是重体力劳动,她完全吃不消。
苏玥闭上眼睛,不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让开,都给爷让开。否则,小心你们的狗命!”
“世子,请息怒。”
“让爷打死她,爷自然会息怒,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