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娴熟的接住朝他扑过来的dick，同时又揉乱了jan的头发，在路过比利身边的时候，他迟疑地多看了两眼后，也伸手摸一把比利的脑袋。
比利：……
平行世界的蝙蝠侠意外的好脾气。
这是相处了五分钟之后，比利得到的结论。
但与其说是这个世界蝙蝠侠的脾气好，倒不如说对方身上有一种被时间磨平棱角后的平淡。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按照这个世界诡异的年龄顺序来看的话，对方在第一次养孩子就遭遇了地狱难度。
直到现在比利还记得，他们世界达米安第一次进入蝙蝠洞时的模样。
只要带入想一下，就逐渐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会这样了。
“所以你们在背着我商量什么？”
蝙蝠侠一边半蹲着帮dick整理着身上的罗宾制服，一边头也不抬地问，“我刚才听见了你们在背着我密谋。”
jan把手里的枪往身后藏了藏，他在心里默默祈祷蝙蝠侠没有看见这个。
然而事与愿违，还没等jan想出来什么合适的借口，蝙蝠侠就已经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朝着他看了过来。
“达米安，不要给jan装了子弹的枪玩。”说着，布鲁斯从jan手里把枪拿走，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啧。”被指名道姓地点名的daian撇嘴，他往前走了两步，安慰性地拍了拍jan的肩膀，示意jan不要紧张。
“你怎么下来了？”daian若无其事地叉开话题，“哥谭最近可没有什么案子。”
蝙蝠侠显然早就习惯了daian这种，不想回答就直接略过的模样，他有些无奈地说，“我来帮迪克检查制服……”
“等一下。”daian皱眉打断了蝙蝠侠还没有说完的话，“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就是你给这个小鬼做的制服？”
说话的时候，daian揪住了dick的披风，看dick的样子，似乎是打算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溜走。
被拽住小披风的dick尴尬一笑，在众人的注视下，他重新站直了身子，对着daian露出了一抹无害又可爱的笑。
“当然不是这一身。”蝙蝠侠扬起眉毛，“我要求他换上至少换上一条长裤，而不是穿着一条短裤去夜巡。”
听到蝙蝠侠的话，daian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甲，护膝，小臂的护甲……”
安静地听daian絮叨完，蝙蝠侠缓缓地开口，“这些东西他制服上全都有。”
daian眯起眼睛，他一把将正在试着解开披风的dick拎了起来，“那他为什么穿着的还是这身戏服？”
听到自己心爱的制服被daian反复称呼为戏服，dick瞪大了眼睛，“嘿！达米！我都说了，这不是戏服！”
“如果
你说的是这毫无防御能力的衣服的话。”轻松地制服了来回乱晃的di一脸嫌弃地捏了捏迪克制服上的配件。
“但是他很灵巧……”dick小声地反驳着daian的话。
“这就是你拆掉制服上全部配件，只留下了装着滑翔翼的斗篷的原因？”蝙蝠侠毫不客气地戳穿了dick，“你甚至没有留下我给你定制的臂甲。”
dick眼神游离，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就连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我只是不太习惯这个……”
比利围观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时的比利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究竟有多么放松。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jan不客气地拽住了比利的袖子，他眯着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比利。
“你是怎么做到让达米安这么快就信任你的？”
信任？
比利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有些没明白对方口中的信任从何而来。
毕竟他和daian只是第一次见面，作为占据了对方弟弟的外来者，警惕和戒备才是应该有的情绪，怎么可能会有信任？
比利将jan的疑惑丢到一边，耐心地和对方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和billy换身体。
“很快就能回去？”同样在听来龙去脉的蝙蝠侠重复，“这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吗？”
比利对着蝙蝠侠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