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可夫和雷泽诺夫是两人搭档,两人身经百战且共事很久,他们将会参加我们对蝶亡帮的战斗。
库可夫总是一副昂首挺胸慷慨激昂的样子,他令人振奋的话语总是能让人热血沸腾,而雷泽诺夫则是沉默寡言而又凶狠的狙击手,他仿佛经历过很是悲痛的过去,造就了他对任何敌人都毫不留情的作战手段。
雷泽诺夫坚毅的面容下略带着沧桑,他将狙击步枪背回身后,对母亲毅然说:
“希望你们尽快制定好对蝶亡帮的作战计划,到时候,就算拼尽全力,我和库可夫上校也会拉着敌人一起下地狱!”
库可夫也点点头:
“我们在战场上摸滚带爬半生,请相信我们的能力。”
还不是很习惯与非同龄人相处的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用心灵通讯告诉了一号和二号这件事,他们感叹着:
“真是难得…现在居然存在拥有这种信念的苏维埃战士存在吗,沃尔科夫似乎能和他们合得来。”
沃尔科夫吗…他也基本有着自我意识,而且也是以苏维埃战士的形象制造的半机械人,虽然我不知道传说中的苏维埃是什么,只知道,在一号二号还有一些人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份量。
沃尔科夫在家族的时候一般都在实验室里休眠和调试,不和其它人接触,一号二号是希望他除了作战外,能像正常人一样生存。
告诉两位上校稻荷会安排他们两人的行程,我和母亲就先回家了。
………
稻荷给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安排好后,便从一号二号那里取了一些重要物品,来到了绘梨衣他们的住所。
门外,稻荷踌躇再三,抬手叩响了房门。
叮咚~
咔噔。
门很快打开了,一束温和的日光灯给稻荷的身躯更添一丝雪白,开门的是绘梨衣,她一头赤红散发披在肩上,发丝间流下的散发热气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穿着轻薄淡粉睡衣,显然是刚洗过澡,在这冰天雪地倒也不会觉得冷。
稻荷率先弯腰行礼,眨巴着金黄色的迷人眼睛微笑着,:
“绘梨衣大人贵安,这么晚还打搅您真是不好意思。”
可能是和李很像的缘故,绘梨衣对稻荷挺有好感,礼貌的让开身,示意她进门。
“没事,进来说吧。”
明亮灯光下,绘梨衣与稻荷在舒软沙发边正对坐,绘梨衣坐躺着翘着腿,端详着稻荷送来的注射器:
“心灵通讯器吗…有了这个就能随时随地和同样植入这个的人通话了?和晶颤很像呢…”
“是的,对于战斗非常有利。”
说罢,稻荷起身,面色稍有犹豫,似乎还有什么事,绘梨衣看出来她的想法,放下注射器说道:
“来找李吧?他就在二楼我的房间,去吧。”
稻荷还在担心身为女友的她会拒绝,表示感谢的笑了笑:
“真是失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