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只是等划破手心的刺痛传来时，已经开始那么做了。
“在命运轨迹影响下还能想起福尔图娜是谁的，你是第一个。”尼普顿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动物，凑近漩涡，“你这小子境界也不差啊，怎么看起来就傻乎乎的不正经呢。”
“怎么，伪装你们人类世界里说的龙傲天，在最后关头出其不意来个打脸?”
漩涡嘴角抽搐，揉了揉头发，“什么和什么啊，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不行啊。”
天平突然拍在他后脑勺，“活跃气氛不代表你要牺牲，然后救我们几个。”他叹了口气，“谁知道，最后关头，还是你和队长。。。”
“停!”漩涡一把捂住他的嘴，夸张都搓了搓手臂，摘下面具一脸牙酸的表情，“行了行了，太肉麻了，别煽情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透明的巨大水泡浮出海面，下一秒就被巨大的深渊吞入，周围光怪陆离，他们穿梭在空间的裂隙。
“神话传说里，尼普顿不是海神嘛？”天平看向领头的黑色蝠鲼。
尼普顿嗓音平静低沉，“神力跟拥有的法则有关，只要拥有相关的法则，就算是人类也能做到这种事。”
“只不过普通人类承受不了法则的力量和代价。”
光怪陆离的缝隙达到尽头，在袁罡和叶梵由警惕逐渐转为惊愕的眼神中，漩涡和天平尴尬地招了招手，“那个，我们回来了。。。嘿嘿。”
“。。。。。。。”
长达一分钟的死寂后。
“医疗队呢，快叫医疗队!”
“后勤部，快，担架!”
“立刻把他们抬去医疗室!现在，立刻!”
办公室里乱成一团，天平的漩涡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两人就被按在了两个担架上。
“不是，我没——”事啊！
漩涡刚想坐起身就被医疗部的人一把按在担架上，顺手往他脸上套了个氧气面罩，丝滑地被后勤人员扒下外套，穿上病号服。
他还来不及伸手拒绝，就又被火急火燎抬出去送上车。
挣扎无果后，漩涡扭头，看到了和叶梵大眼瞪小眼的尼普顿。
察觉到他的视线，一人一蝠鲼扭头看他。
六目相对，有点尴尬，漩涡僵硬地躺平，默默闭上眼装作无视发生。
这边混乱而匆忙，另一边却是异外平静了。。。。
或许，也没有那么平静。。。
“请，别看我。。。。”
是难得失态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