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紧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抵在身侧的床柱上,齿尖咬过她的唇瓣,迫使她打开齿关,向她索取更多。
李羡鱼试着回应他,却很快跟不上他的索求。
她微微扬颈,本就绯红的双颊红如涂脂,落在他肩胛上的指尖软得没有半分力道。
临渊短暂地抬首,给她喘息的余地。
却在她的呼吸微微平复后,再度吻落。
直至彼此的呼吸皆乱,帏帐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滚热的似提前进了夏日。
当李羡鱼觉得她快要被蒸熟的时候,临渊终是松开了她。
李羡鱼伏在他的肩上,双靥深绯,气喘微微,脑海里也乱作一团,将原本想问的话忘了个干净。
临渊却没有食言。
他俯身,咬过她圆润的耳珠,在她的耳畔继续她方才的问话。
他哑声问道:“公主可还记得,臣是如何来大玥的?”
李羡鱼在她的思绪彻底陷入混沌前,轻轻点头。
她隐约记得,临渊与她说过,他来到大玥,是因为皇兄的暗害。
可是,这与他的母后,又有什么关联?
临渊克制着松开齿尖,仅是淡淡吻过她的耳廓,给她思考的余地。
“臣的出生世家。赵氏一族便是她的耳目。即便是深处深宫,京城内外的消息亦瞒不过她。”
“更勿论,是臣生死不明这等大事。”
他唇齿间的热气拂在耳畔,烫得李羡鱼微微往后一缩。
她红着脸问:“母后坐视不理吗?”
临渊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低估了母后。”
他往上褪起李羡鱼的红裙,将自己回到胤朝后查到的事如实道来:“母后得到消息后,立即遣人追查。很快便查到是谢璟下手。但她选择将消息掩下,选择替谢璟掩去来过边关的痕迹。以此,瞒过前来追查的大理寺等人。”
他的母后,坚毅狠绝,确非常人能比。
李羡鱼怔住。
她的思绪有一瞬的游离。
她不由得想,若是当时赵太后没有那么做,兴许临渊便会被前来追查的胤朝官员找到。
也不会流落到明月夜里,经历那许多残酷的事。
而这一切,竟是因他生母的一个选择。
选择他的皇兄,而放弃他。
李羡鱼想,若是她的话,大抵也很难释怀。
当她思绪回笼,想着要如何去安慰临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红裙已被褪至腰际。
丝绸制的小衣这般单薄。
她又是跨坐在临渊身上,近乎是与他肌肤相贴。
让她清晰地感到临渊此刻的欲念。
李羡鱼的面上腾的一下烧起。
她单手撑着锦榻,想从他的身上下来,皓腕却蓦地被临渊握住。
他长指微收,将她重新带回身上,嗓音微哑:“公主问的,臣都答了。”
“如今,是不是该让臣,收取想要的报酬?”
李羡鱼匆促抬手将裙裾压下,羞赧地提醒他:“说好了,消停两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