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了,肿得也比较厉害。
多亏现在是冬天,要不然伤口发炎就足以要了它的命。
斯克维尔先给它检查全身,然后又拿剃刀过来,把伤口的毛给剃掉。
狼王不干了,挣扎起来,奈何嘴上套有止咬器,腿还被时闻和燕克行连手按住了,动弹不得。
它只能原地伸长脖子,朝着畜棚顶部:“嗷呜——”
时闻安慰它:“就剃一点点(),看不出来。
狼王:嗷呜!
斯克维尔给它冲洗伤口?(),笑道:“看不出来,还挺要面子。”
时闻问道:“它腿断了吗?”
斯克维尔:“可能是骨裂,等冲洗过后,上完药,再给它打个夹板,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
斯克维尔的动作非常麻利,也很轻柔。
没一会,就给狼王处理好了伤口,打上了夹板。
最后,斯克维尔又给它打了消炎药和疫苗,对时闻他们解释道:“狼是野生动物,打了疫苗比较安全。”
时闻点头:“理解。”
处理好了狼王之后,斯克维尔给它套上了个吐司圈:“暂时就这样吧,你们注意观察。野生动物的生命力都很强,等它休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狼王这里没什么事了,时闻邀请斯克维尔回正院吃火锅。
斯克维尔也不跟他客气:“刚刚就闻到了香味,你们家吃什么锅底?”
时闻:“鸳鸯锅,羊肉和韭花酱管够。”
斯克维尔乐呵呵:“那我得多吃一点。”
大家回到饭厅里吃火锅。
冬天的蔬菜比较少,时闻这里也就放了比较耐储存的土豆和大白菜。
不过秋天的时候他晒了不少茄子干,豆角干等,现在拿来煮火锅,味道也是一绝。
吃完饭,斯克维尔告辞,时闻连忙问给狼治疗的费用。
斯克维尔道:“你也是为了救助它,怎么还能让你出钱?”
时闻笑:“这事的源头可能就在我这里,你让我出吧,总不能将成本转嫁给你。”
斯克维尔没明白什么叫源头在他那,一头雾水地看他。
时闻不好意思说跟狼群打架的事,只是坚持让斯克维尔开医药费:“你别跟我客气,我每年领的补贴可多了。”
斯克维尔这才给他开了个成本价。
斯克维尔离开后,弓疆他们也要离开。
时闻挽留:“斯克维尔大夫就住在村里,一会就到了。你们得把车开回城里,现在天色那么昏暗,路况也不好,太危险了,要不然留在这里住吧?”
弓疆看看燕克行,又看时闻:“房间好像不太够。”
时闻家只有两间客房,现在其中一间变为了燕克行的卧室,只剩一间客房。
弓疆他们三个都是男性还好说,现在两男一女,肯定不可能挤一个房间。
让两名男性睡房间,戈阅睡沙发也不对劲。
时闻也知道,刚想开口说让戈阅睡客房,弓疆和蔺诚骞睡他的房间,他来睡沙发,燕克行就开口:“时闻跟我住,戈阅睡客房,你们两个睡时闻的房间。”
大家齐刷刷看向时闻:“会不会不太方便?”
时闻被盯得耳根子有点热,想到要跟燕克行住,耳根子就更热了,声音也不由变小了:“我这边没什么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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