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什么?一腔热血的横冲直撞?”
冯奕娇沉默不语,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数十秒后,冯奕娇又重新整理情绪,说道“对不起,这个主意是我出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想法?”
冯奕娇叹息一声,接着说“从灾区回来。在整个救灾过程中,我看到了你们公司的凝聚力,和社会责任感。”
“停,别给我戴高帽。你再怎么盛赞,也美化不了敲诈勒索的事实。”
“我们确实没办法,师父为了救孩子,真的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事实你也亲眼都看到,确实是不得已。”
“所以你以身犯险,拿自己的清白考验我的人性?万一我要是忍不住,你就真当炮灰了?”
炮灰?
不对,应该是炮友。
只不过,卓青远实在没办法说出口。
“我在赌,事实证明我赌赢了。但是,即便输了,我也认了。”
卓青远闭目养神,他抽完最后一口雪茄,然后对冯奕娇说“打电话,叫人。”
卓青远起身去换衣服,他一个人坐在桑拿房,足足蒸了半个小时。
其实卓青远早就知道照片背后的秘密,田鸡可是侦察兵出身,调查这点事,简直小菜一碟。
如果不是冯奕娇以身犯险,卓青远或许还有些犹豫。
正因为他了解,所以才愿意帮她调动工作,真正给贺志强留下一个喘息的机会。
从桑拿房出来时,卓青远光着上半身,一身腱子肉,八块腹肌。
此时女技师早已准备就绪,冯奕娇也已躺在床上。
或许是因为刚才被卓青远点破计谋,冯奕娇一直回避着卓青远。
她不敢正眼看他。
卓青远躺下后,女技师一搭手便感觉他浑身僵挺,立刻提醒他要放松。
卓青远笑着说“我这人除了嘴不硬,全身都硬。”
果不其然,一个钟下来,女技师手都按痛了,一条腿都没按透。
下钟时,卓青远颇为同情地多给对方两百块钱小费。
重新洗漱后,卓青远点了一份大餐和两瓶红酒。吃完喝完,冯奕娇脸色淡红,微微醉。
卓青远没敢强罐她,他怕冯奕娇真醉了,再闹出难堪的事情不好收拾。
女人一旦敞开心扉,很容易一发不可收拾。在这一点上,卓青远深有体会。
“在北京,你和夏七都聊了什么?”
“你的既往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