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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行李忘在她爸妈家了,所以何愈也没有能换洗的衣服,更别谈睡衣了。
徐清让把他的卫衣拿给她。
灰色的连帽。
他穿着合适的衣服在她身上,正好盖住臀部,袖子也很长。
她往上卷了几截,头发湿的往下滴水,她用干毛巾包着,出来找吹风。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于是去书房问徐清让:“吹风在哪?”
为了防止毛巾掉下去,她的左手按着,衣摆被牵扯,往上抬。
肤色白皙。
眸色暗沉,呼吸也变的沉重。
手下意识的用力,让字最下面的那一横被带出去很远,a4纸被笔尖划穿。
他起身给她拿吹风。
视线落在她的裸露着的天鹅颈上。
纤长白皙。
声音暗哑:“我给你吹吧。”
何愈也没拒绝:“好呀。”
她松开手,把毛巾拿下来。
没了束缚,长发倾泻,还带着湿意,甚至微微滴着水。
发丝在他掌心,逐渐被吹干。
变的柔软。
她身上的香味混着洗发水的味道,像是某种□□,让他身体起了最直观的变化。
他的手停下。
吹风机被扔放回沙发,声音不大。
失重感让何愈惊了一瞬。
脊背贴着墙,他靠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的可怕,问他:“可以吗?”
何愈紧咬着下唇,别过头去。
脸已经红透了。
她不说话,似是默许了。
徐清让看着她,眼睑微垂。
北城的夜晚还是冷的,今天晚上有风,树叶被吹动。
灯是开着的,落地窗被窗帘覆盖,深灰色的,仿佛自带厚重感。
头发吹的半干,还带着湿意。
何愈的五指,渐渐收紧。
边上的垃圾桶里,正方形的包装袋安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