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他完全不知。
并没有妖教过他。
虽然如此,他也本能地感觉到羞耻,并没有去问别的妖的打算。
或许以后就懂了吧。
再或者——人类会教他。
她虽是人类,但懂得很多,一些他都不知道的东西,她能说的头头是道,从地到天,连星星都能记住名字,且知道它们背后的故事。
她是他的妻子,如果问的话,肯定会告诉他的。
伏焉多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想提,又开不了口,最终也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着听她讲。
“我在最后的时候看到了相公,”精神粮食是真的有用,她亲自验证过了,“我想着我要是死了,相公会不会伤心?我家以前养了只鸟,鸟死后我都难过了很久,我一个大活人没了,相公肯定也会有些感触吧,所以我就坚持下来了。”
这是其一,还有些其它的大大小小理由。
余熹自然而然地挽上妖王大人的手臂,很早之前她就这么做过,之后每次上茅房,也会接着干,次数多了,这个行为妖王大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早就适应。
刚刚之所以闹别扭,是因为太过分了吧,舔了他。
说起来,他的反应很奇怪,明明以她的修为,是不可能近他身的,结果不仅进了,还得逞的那么彻底。
他完全没有抵抗,被咬的时候,说明是可以接受的,只被舔后想推开她,意外的事,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认命一样,闭上眼,任她作为。
如果没有他的纵容,她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所以只是对她有点小怨气,情绪来的快,消得也快,已经在聊天中没有了。
余熹发现后,更努力地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熬过了头一次,以后就好过了。”
伏焉意外地朝她瞥去,“还要继续?”
余熹点头,“我想多积攒一些可以付出去的代价。”
她有些事想算,爹娘的以后,她自己的,妖王大人的,还要帮灵岱洞众妖测合适的功法和秘籍,还因果。
拥有足够多的代价,以后也不会束手束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有一点,天残决的第一次修炼很重要,以后能走多远,全看第一次。
所以在打基础上,她不想马虎。
伏焉想起她在灵药池底躺着时的模样,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几乎所有气机断掉。
“你……不用那么辛苦……”
他本想说,‘你是我的妻子,不用那么辛苦’,但‘妻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