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居然被他给瞧见了。
宋婉月有点尴尬的沉吟一会,然后才说:“我是在帮你说好话呢,你的名声实在太差了,所以我就力挽狂澜帮你补救了一下。&34;
夜晚气温低,他的外套又在刚才脱给她了,此时身上只剩一件衬衫,确实有点冷。她像个人体暖炉,暖烘烘的。他不由自主地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34;哦?怎么补救的。&34;
现下酒劲上头,又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困意渐起,只想搂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声音里也透了些沙哑低沉来。
宋婉月靠在他胸口,他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大
牌子,而是一些量身裁剪手工缝制的。衬衫布料柔软有质感,她靠在他胸口,脸贴着。
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肉隆起的轮廓。暗蓝色的衬衫,黑色领带一丝不苟地垂在胸前。银质的领带夹,在夜色中泛着淡淡冷光。
因为是量身裁剪的,尺寸刚好。不过于宽松,也不过于紧束。宋婉月恶趣味上来,隔着柔软布料找到某处。脸贴在那处,反复摩挲。
段柏庭的眸色沉了沉,想斥她乱来也分清些场合。但想到她一生气就不爱理人,只得扶着她的肩膀将人带到偏僻些的地方去。
宋婉月感觉他沉下去的脸色,见好就收。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投以他一个明媚阳光的笑。
段柏庭沉默稍许,只叹了口气。
“我刚才说,你外冷心热,就是嘴笨了些,不太会表达自己,其实人很热心,乐于助人。还善良。&34;
段柏庭听完,点了点头。看来她在那些长辈面前,的确没有一句真话,从头哄骗到了尾。
宋婉月笑着过来挽他的手臂:“你下次出来,我还要陪你一起。顾奶奶说,她的外孙长的像年轻时候的吴彦祖,我想见一见。&34;
段柏庭敛眸看她:&34;是吗。&34;
她笑的有些心虚:“我……就是好奇啦。”
段柏庭点头,还是那句:&34;是吗。&34;
淡之又淡的语气,仿佛被清水过滤了好几遍。直到咂摸不出任何味儿来。
宋婉月假意四处张望。以前虽然总故意说些话来惹他生气,让他吃醋。
可这次确实实打实的想亲眼见见,她纯粹就是好奇而已。好在段柏庭除了声音稍微低沉下去一些,并没有继续追究什么。
宴会到了后期,快散场子的时候,段柏庭又被那些长辈们叫去。
这次他没有带上宋婉月,让她乖乖待着。想来是有正事要谈,不方便她在场。
宋婉月哪里肯乖乖待着,段柏庭一走她也开溜了。这里挺大,听说是席家的私人庄园,平时没人住。
偶尔度个假或者歇养身体的时候才会来这边。宋婉月逛累了,想找洗手间。佣人给她指了个道,结果她还走偏了。
庄园内的某个房间,孙女士怒不可遏,指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破口大骂。她是席阳的母亲,也是兆赫集团的副总。兆赫不过是平寻名下的一个分公司。
&34;你若是能像段柏庭那样,狠得下心来,我会让你走上这条联姻之路?优柔寡断,连个女人都舍不得断,你能成什么大事?你现在也只配靠女人来稳固你的地位,你明白吗?我警告你,那个戏子的事,你最好别让人捅到你祖父跟前去!&34;
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而立,面色不冷不淡。待人走后,他慢吞吞点了根烟,指腹捻着烟丝。在那片淡青色的薄雾中,微眯了眼。
宋婉月是找洗手间,走迷了路,误走来这儿了。还以为这里是出口,将门推开,却发现是个房间。
席阳站在那里,夹烟的那只手冲她挥了挥:“小ucky怎么一个人呀,又和你的庭庭闹脾气了?
又是那个柔柔的笑,柔柔的语气。宋婉月对他没好感,哼了一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数秒后,又推开,支支吾吾,颇为不好意思:“我……迷路了。”
长辈拉着段柏庭说了会话,等他好不容易从中脱身时,竟找不到宋婉月了。她的手机在他这儿,也没法联系上她。
正心慌意乱准备去找时,就见她被席阳领着朝这边过来,垂头丧气的,好似一只提不起劲来的流浪狗。
席阳的烟早掐了,怕熏着这位娇气的小姑娘。
待走到段柏庭跟前时,他拍拍宋婉月的后脑勺:“把你老婆看好点,去个洗手间都能迷路,好在这次碰到的是我,要是换了别人。&34;
他轻轻弯腰,笑意吟吟的恐吓她,&34;就该拐跑咯。&34;